油桶被抬到了廠房背麵,那邊有個斜坡,再出去就是活動的江水。
“謝了,剩下的事我會措置。”
“誰讓你們放的火?”沈飛望著此中個頭稍高阿誰問道。
不消夏廷文叮嚀,一個眼神疇昔,肌肉男叫來三個幫手,四個大男人合力才氣把灌滿混凝土的油桶抬起來。
“我說你媽個頭,夏廷文從速放我弟弟出來,不然我跟你冇完。”高個子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或是收了教唆者很多的錢,直到現在還嘴硬。
小個子還不知死期將至,昂著脖子嚎道“老子在門上澆的汽油,我大哥點的火,如何樣,夏廷文你彆覺得當個老邁就很拽,你老了,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期間,我細伢子明天把話撂在這裡,三年內,我老邁必然會代替你的位置,等著看好了。”
“停止,我奉告你,是蠍子給了十萬讓我們去放把火,還叫我們用鐵鏈鎖上他家大門。”高個子終究認識到夏廷文不止是嚇嚇他們那麼簡樸,他一口氣說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瞪著夏廷文說“我已經奉告你了,那十萬塊我也能夠給你,放了我們!”
“我特麼管它是用來乾嗎,識相的就放了我們,之前的賬我們就當一筆取消。”細伢子很傲氣的說道,他聽夏廷文語氣放軟,還當對方是被他那番狠話給唬住了,心中不免對勁了起來。
“慢著。”夏廷文站了起來,製止了正要向小個子揮棍的肌肉男,他指著小個子問道“這麼說那把火是你放的咯?”
夏廷文指著廠房前麵波瀾翻滾的江水,俄然問道“你曉得十幾年前,這裡是用來乾甚麼的嗎?”
這兩小子還很年青,看著也就十七八九的年齡,但常常就是這類剛出社會的愣頭小子,一天做著當年老的夢,做事冇輕冇重,隻覺得殺小我放個火就很吊,完整不考慮結果。
夏廷文望向還在不斷漫罵的高個子“現在肯奉告我了嗎?”
“那就是冇得聊了。”夏廷文眼中寒芒一閃,混到他明天這個境地,早都把存亡看淡了,心中最在乎的就是家人,這小子的話明顯犯了他的忌諱。
“放了我弟弟!!!”
肌肉男解開捆在細伢子身上的繩索,拖著他衣領就往攪拌機的方向走去。
細伢子試圖想爬出來,肌肉男拿著棍子直接把他敲了歸去,綁在柱子上的高個也開端不安的大吼大呼起來,但於事無補,有人翻開了攪拌機下方的閥門,攪拌好的混凝土刹時將油桶填滿,直到冇詳確伢子的嘴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