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華和程少斌兩小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嚥了咽口水,道:“大哥,我們服了!”
“幫派與幫派之間本來就是好處乾係,這冇有甚麼值得活力的!”程少華把憋在肚子內裡的這些話說不出來以後,表情反而輕鬆了很多,開端安慰起本身的弟弟。
不但是程少華他們幾小我,就連曹毅俊、苗思璿和薑碧熏三小我也都完整驚呆住了。
他們兩小我都機器性的轉過甚,卻被麵前的一幕震驚住了。
“大哥,你,你這話是甚麼意義?”程少斌一臉嚴峻的問道。
“哦,不簡樸?有多麼不簡樸呢?”唐軒右手悄悄放在桌子上麵,悄悄一用力,卻見他的右手已經緩緩墮入桌子內裡,就彷彿拍在泥潭內裡普通。
尼瑪!
“你說我的氣力還拚集不?”唐軒冇有理睬曹毅俊,而是笑眯眯的看著程少華。
程少斌用力嚥了咽口水,神采很丟臉的說道:“大哥,也,也隻是一點小小的曲解。”
!!
程少華用力甩了甩本身的頭,才略微回過一些神,不過大腦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他有些惶恐的看著唐軒,道:“少斌,你是如何獲咎這麼一小我的?好強大的力量。我感遭到他還是在節製著本身的力量,不然的話,我必定會被這把椅子活活砸死的!”
程少華帶來的那十六名黑衣大漢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個個都捂著本身的肚子,收回淒厲的慘叫,如何看都是那麼的苦楚不幸,而唐軒還是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麵,美滋滋的品著白酒,彷彿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
程少華用力嚥了咽口水,有些驚奇道:“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也冇有甚麼大事,隻是客歲東海市呈現了一個黑鷹幫,生長勢頭很猛,模糊已經有超出我們白虎幫的趨勢,”程少華說到這裡,略微停頓半晌,從懷裡摸出一根捲菸,叼在嘴裡,又持續說道,“但是道上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腦袋進了水,竟然坐視黑鷹幫不竭的生長強大,兼併著其他小幫派的場子,哼哼,比及黑鷹幫這頭外埠虎真正做大做強的時候,我們本地的黑社會真的要遭到冇頂之災了!”
“一群小人!”程少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才過了多久?
曹毅俊用力擦了擦口水,連連讚歎道:“我擦,老邁,你還是人嗎?這是甚麼工夫?這張桌子不會是電影內裡利用的道具吧?”他還特地跑到桌子的麵前,用右手用力拍了拍桌麵,卻疼的本身齜牙咧嘴,差點就要流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