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麵無語的看著他,道:“甚麼叫本來不曉得,現在曉得了,你連對方有冇有槍都冇弄清楚就敢來抓人,還帶著兩個新手,你這特警隊長是如何當的?”
中間的女差人飛起一腳正中罪犯的太陽穴,她的皮鞋又細又尖,這一腳勢大力沉,罪犯頓時撲到在地,頭破血流,女差人冷哼一聲,飛身上前,右腿舉過甚頂,一記下劈便砸了下去。
此時,阿誰女警已經爬了起來,眼看男差人倒地,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驀地站起家直向罪犯撲去。
這個時候,杜飛帶著滿臉是血的黑三走了過來,看到他朋友的慘樣黑三不由咧了咧嘴,杜飛則一臉對勁的看了我一眼。
女差人痛苦倒地,剛纔受傷的男差人此時衝了過來,掄起一隻酒瓶打在罪犯的頭頂,然後一招標準的側踢,直接將罪犯掀翻在地,然後拿脫手銬上前便要將其拘繫。
“你想要證據是吧,好啊,跟我回趟警隊,我包管有充足的證據讓你心折口服。”杜飛一隻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笑容垂垂消逝。
看著他的囧樣,我笑了笑道:“冇事吧,不可就去看大夫吧!”
“我倒不是信賴你,我是信賴你的職業,不過話說返來,你如何會在這兒,如何?軍隊放假啦?”杜飛拿過桌上的酒瓶,隨便的問道。
此時酒吧內裡除了辦事員以外就剩我一個客人,其彆人早就嚇跑了,我一邊喝酒一邊興趣盎然的賞識著警匪大戰,這可比看電影過癮多了。
罪犯的慘叫聲讓二人回過神來,男差人本想給他戴上手銬,可走到近前一看,便把手銬收了起來,罪犯一隻胳膊折斷,另一隻脫臼,已經完整殘廢,底子用不動手銬。
他擺了擺手道:“不消,小傷罷了,我輕敵了,冇想到這小子還是個練家子。”
不出所料,男差人氣勢洶洶的衝到罪犯身邊,剛要將他銬起來,罪犯俄然一腳踹在男差人的腳踝上,隨即翻身而起,一拳將男差人掀翻在地。
“從你這兒來的唄,本來我冇想抓人,隻想跟蹤他們,等雄師隊到了再脫手,可冇想到遇見了你,因而我就改了主張,這麼好的機遇恰好用來熬煉兩個新人。”杜飛滿臉對勁,彷彿對本身的睿智感到很高傲。
兩個帶槍的男人就坐在我左麵不遠的處所,他們也重視到了杜飛三人,隻是一向冇有動,不曉得是假裝淡定還是胸有成竹。
罪犯趕緊哈腰去撿,我腳下一動,閃身到了近前,驀地脫手扣住罪犯方纔撿起的手槍,隨即高低一抖,便把手槍套筒卸了下來,趁著罪犯愣神的工夫,我伸手握住其手腕,用力一擰,罪犯慘呼一聲,翻身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