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鏡裡我已經鎖定了最後一個仇敵,火線五十米視野開闊,我有充足的自傲一槍乾掉他。
軍刀手中的三棱軍刺虛晃一下,想要跳出戰圈,可冇想到仇敵的作戰經曆極其豐富,一眼就看破了軍刀的心機,飛撲過來,死死的纏住軍刀。
方纔跑出不到一百米,耳麥裡傳來狼王的聲音:“刺客,軍刀就在你的十二點鐘方向,間隔五百米,最後一名仇敵已經進入1024地區,軍刀正在追擊,必須在進入原始叢林之前乾掉他。”
“刺客收到。”我答覆一聲,敏捷向十二點鐘方向援助疇昔。
“狼王狼王,軍刀在甚麼位置。”我一邊呼喚狼王,一邊用對準鏡四周搜尋,以我的速率,軍刀和仇敵應當還在視野以內。
“能在我槍口下活著的,你是第一個。”我咬了咬牙,站起家向下方看去,這裡居高臨下,但下方視野受阻,我看不到軍刀和仇敵的位置。
我的呼吸,心跳,都調劑到最好的狀況,這能夠是我有史以來最當真的一槍,我的手指放在扳機上,兩秒鐘後扣了下去。
軍刀看上去很累,左腿有些粗笨,想必是受了傷,再加上高強度的活動,血液循環加快,又冇偶然候措置傷口,現在必然流血不止,可即便如此,軍刀還是死死的咬著仇敵不放。
如果是普通環境下的比武,仇敵在軍刀手上絕對對峙不到五分鐘,可現在軍刀左腿受傷,因為失血過量,早已是強弩之末,即便如此,以命相搏還是和仇敵戰成了平局。
“砰”一聲槍響劃破夜空,槍彈精準的射向仇敵的後腦,我彷彿已經看到了爆頭的場麵,可就在這一刹時,仇敵的身影俄然消逝了,就那麼高聳的消逝在視野裡。
現在,兩人倒在地上,相互扣停止段,仇敵操縱力量的上風翻身將軍刀騎在身下,軍刀死死的扣住他握刀的右手,可純真的比拚力量,仇敵要略占上風,畢竟西方人的身材本質在某種程度上要比東方人強很多,更何況軍刀還是重傷之軀,能對峙到現在全憑一股甲士的血性。
地上有一具屍身,身上插著四把飛刀,致命的一刀插在喉嚨上,直接刺穿喉管,堵截了動脈,這是軍刀的慣用伎倆,為了弄死他軍刀已經落空了四把飛刀,想必也支出了必然的代價。
但不管如何,西方的搏鬥術在廣博高深的中華技擊麵前老是顯得過於粗笨,軍刀自幼習武,他的搏鬥術在全部軍區都是數一數二的,兩人的比武是真正的妙手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