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龍內心暗罵,見過無恥的,冇見過這麼無恥的,並且是這麼多無恥的。難怪大晉在契丹的守勢下敗亡的這麼快。
“哈哈!好!符家公然是忠義傳家,晚生代中原百姓拜謝符家高義!”浩宇大少對符昭信深深一躬到底,滿臉歡顏。
劉承祐喜動於色,內心暗讚父親公然高超,真給他猜中,朝廷公然不需河東出兵,隻需堵住契丹右軍便算大功。他在內心策畫,此次美滿完成了任務,不知歸去以後,其父該要如何賞他。
說來也奇特,這馮浩宇在彆人麵前一向稱晚生,以墨客自居,但在康龍麵前卻口稱馮某,令康龍頗覺奇特。
世人又談了多時,敲定了一些細節題目,這才結束了此次密會。
這類場合,康龍冇有摸清在場人的來路,同時也不清楚這究竟是個甚麼性子的盟會,天然不會隨便插嘴。
竟是他昨晚在符家後花圃聽月亭中吟誦的那首《水調歌頭》。屏風之上墨跡明顯方纔吹乾,淡淡墨香跟著悄悄吹過的輕風,飄散在鳳鳴軒全部大廳當中。
浩宇大少從先前世人的態度中已經掌控到,若要讓各節度使公子主動開口,恐怕這些人會找出各種藉口,回絕出兵。即便是有浩然堂的青衣幕僚遊說,也起不到甚麼本色性的感化,不如乾脆直接把話挑明。
世人在浩宇大少引領下,登上五樓。
浩宇大少神情冷森的掃視一圈,這才深吸一口氣,壓下胸中肝火,望向符昭信,溫聲道:“符公子,不知你有甚麼觀點?這位想必便是康兄吧,嗬嗬,晚生向來佩服文武全才之士。康兄如有何高見,無妨直言,晚生必當欣然受教。”
“各位,家祖代表朝廷懇請各位,此次不管如何不成懶惰,不然一旦中原兵敗,我大晉便要覆亡。家祖意義,各鎮節度使可各自出兵三千,賦稅十萬石,二十今後,在鄴都集結,抵擋契丹雄師。屆時,朝廷將調派雄師五萬,由北麵行營招討使景延泛博人親領雄師出征,但願各位定時把糧餉和軍士送達鄴都。”浩宇大少麵龐寂然的說道,說罷,深深向各位躬身倒地。
眾節度使公子本來還想趁機還價還價,但浩宇大少這一禮卻把他們的話堵在了嘴邊,隻能出言紛繁擁戴,言道必然會及時會盟。
以往各方節度使代表密會,必會有部下軍人武技參議,浩然堂便會從中調劑各方藩鎮的衝突。但契丹雄師已經攜威而來,浩然堂傳檄各地青衣幕僚,抓緊守禦各方藩鎮,忙的焦頭爛額,已經冇有工夫理睬這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