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這會竟然說也吟詩一首,在場合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信的看著他。
歌舞聲歇,素以才情譽滿西京的才女玉涵煙,一臉春情,脈脈含情的小步走到符昭願身前,斂衽而禮,嬌語鶯鶯道:“二少爺才高八鬥,堪比子建。奴家玉涵煙多謝少爺誇獎,唯有敬酒一杯,聊表寸心。”
玉涵煙輕巧避過符昭壽伸來的豬腳,笑一聲,低語道:“那就請三少爺說來聽聽,讓小女子也見地一下三少爺才識。”
“這個,伯父啊,舞刀弄槍的,小侄倒是裡手熟行,這個作詩還真不大會啊?”康龍愁苦的皺眉道。
楊氏,符昭信和眾歌舞女撲哧一聲,全笑了出來。符彥卿吹鬍子瞪眼,很想大聲怒斥一番這個草包兒子,可卻也給他這首歪詩逗的笑了出來。
不管是在朝堂,還是身處江湖,遊山玩水也罷,私家聚宴也罷,都愛吟詩作賦,以旌心誌。
臥槽,如此良辰美景,才子恩重,從速打蛇隨棍上,定下個佳期,來個後院偷情,何其樂哉?
康龍故作難堪的端著玉碗,猛灌一口酒,也不去理睬灑落嘴邊衣衿的酒漬,又倒一碗酒,這才端著海碗站起來,在亭中踱著步,皺著眉,滿臉的愁苦,一雙眼睛卻偷偷瞄著世人。
世人聽到第一句,雖覺粗陋,卻也有點詩情,不由有些不測,接下來幾句卻完整雷倒世人,康龍更是差點噴飯,符汀羽更不堪,剛抿的一口酒,一下噴了康龍一臉。
符昭壽直接鄙夷的哈哈大笑,道:“康龍,你真是大言不慚,連詩都不會作,還想填詞?”
符昭壽固然不甘,卻也不敢在猖獗,老父符彥卿剛纔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是實在讓他嚇了一跳,這時見世人望向康龍,心機也回到最後目標,不屑的看了康龍一眼,道:“是啊,康保護,大師可都在等候你的高文呢,要不要本公子幫你一把?”
但南邊諸國,特彆南唐和西蜀,因為地理位置特彆,又是偏安一隅,很少遭到烽火塗炭,好文之風乃至趕上漢唐之盛。
在坐的誰也想不到,康龍會舍易就難,填詞一首。
符昭壽這小子,垂涎玉涵煙的美色不知多久,玉涵煙卻一向對他愛搭不睬,這小子不知為此發過多少脾氣,這時見本身的二哥吟了一首詩,就俘獲美人芳心,內心妒火如狂,站起家來,向玉涵煙的玉臂拉去,口中卻道:“美人,本公子也有詩一首,請美人評鑒。”
符昭願很有得意之意,隻覺此詩乃是平生最對勁之作。想必過得本日便要名傳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