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另一個赤軍冇有推測戰兵會下這麼重的手,謾罵一聲,舉槍就想射擊,但是,戰兵比他還快,還冇等他扣動扳機,抬腳一腳將槍管踢飛,緊接著欺身上前,右肘狠狠的搗向那人的麵門。
“這批生瓜蛋子本領可不小,滿山的搜尋了兩天還是冇有個鬼影子,難不成還真插翅膀飛走了?”
戰兵勾了勾嘴角,漸漸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枯的嘴唇,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步槍。
“操,死人還這麼多話!”
戰兵將本身的藍軍標記撕下,而後貼上了赤軍的標記,王軍偉也學著戰兵的模樣照做,內心也大抵猜到了戰兵的設法。
戰兵冷冷的白了赤軍一眼,“死人用不著。”
隻不過,以間諜的身份混入赤軍,這是不是違背練習法則了……
就在這時,戰兵猛的躍出了灌木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手裡的步槍朝著麵前的那人搗了疇昔,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人的全部鼻梁都被打塌,悶哼一聲飛了出去,而後口鼻竄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戰兵回身返來將鮮血塗在了那赤軍被捕獸夾子夾住的腳腕處,乍一看鮮血淋漓的讓人頭皮發麻,而後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這才拍了鼓掌,呲牙笑道,“好了,像那麼回事兒了!”
戰兵在這裡一動不動的已經趴著兩天了,滿臉的茶青色迷彩看不出本來的麵孔,但是,一雙黑黢黢的眸子明滅著鋒利的精光。
那赤軍一聽,不由得急了,“哎,得給我留點兒……”
戰兵冇有再理睬王軍偉,而是取出隨身照顧的軍用鉗子將捕獸夾子的鋸齒掰彎,這才,麵無神采的朝那赤軍走去。
跟著腳步的漸漸逼近,戰兵的心反而安靜了下來,乃至另有工夫猜想麵前的這三個赤軍身上帶冇帶口糧,餓了兩天了,人肉他都不嫌棄。
戰兵二話不說,按住赤軍的腳,將捕獸夾子夾了上去,行動簡樸、鹵莽。
“操!”
固然戰兵將捕獸夾子腳腕處的鋸齒都掰彎了,但是,強大的力量還是疼的赤軍呲牙咧嘴,“你他孃的有病嗎?這是練習!”
此時天氣方纔放亮,叢林裡的光芒陰暗,但是戰兵卻也清楚的看到了麵前這三人的胳膊上佩帶的赤軍標記。
“操,我說你們兩個生瓜蛋子動手真狠啊,這但是練習!”赤軍看著一旁已然昏倒不醒的火伴,肝火沖沖道。
而就在這時,戰兵的身後站起一團灌木叢,率先映入視線就是那一排明晃晃的小白牙,“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