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本來充滿了灰塵空蕩蕩的屋子,現在被擺放上了各種傢俱,廚房裡的灶台也被擦拭的一塵不染,乃至有些處所還安插上了花花草草……冇有感慨王德全的用心,她隻是滿心的欣然。
柳青溪一怔:“上班?你不是停業員嗎?如何……”
下認識的昂首看了看對門,隔著房門,她乃至想要看看秦南現在在乾甚麼。至於說她現在的處境,她倒是完整冇有想過。
因為對她而言,當她在產業區那燒燬的廠房裡看到沖天火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死了。
如許的來往實在是談不上體味,而對於秦南的經曆,柳青溪的內心還是很介懷的,跟一個坐過牢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那種內心上的彆扭感受,另有說不出的擔驚受怕,是如何都粉飾不住的。
傍晚。
有一個不消很大但是卻很暖和的家,家裡夏天的時候有搖椅,竹子做的,躺上去涼涼的,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