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鳳琉璃卻仍舊在跟他耍心機,使手腕,到底把他置於何地?
“鳳琉璃,你、你對朕,真是有情成心,啊?!朕、朕——”
“不說?哈哈哈!”厲言卿仰天大笑,眸子裡卻無一點笑意,“你覺得你不說,朕就找不到他是不是?朕奉告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必然能找到他,把他,碎屍萬段!”
“哦——”
“等等。”鳳琉璃也不怕,舉袖擦去腮邊淚,從桌上拿過那令牌,遞疇昔,“臣妾不配再拿皇上的任何東西。”
鳳琉璃哭著,爬起家去扶他。
“你、你——”
厲言卿此時的氣憤的確是無以複加,乃至,連殺人的心都有!
“朕這些日子不過來,你跟你哥哥,冇有好好訴訴嗎?”
路遺奪命令牌,重又放回桌上,帶了鳳琉璃拜彆。
她穿了一件廣大的袍子,也未曾束腰,使得她看起來相稱笨拙。
看出來厲言卿神采很丟臉,路遺皺起了眉。
這一身打扮,還真奇特。
他這一問,實在是多餘。
能救主子的,唯四皇子一人罷了。
天命牢是北羽皇朝是設於皇宮的、專門鞠問重刑犯之處,從那邊出來的犯人,死是最好的了局。
他畢竟還是低估了她。
少頃,離人悄悄而又倉促地出了暉音宮,往景巒宮而去。
“走。”
她死都無所謂,隻要不扳連彆人。
鳳琉璃神采一變,咬緊了牙。
生生摔在冷硬的空中,鳳琉璃渾身都在疼,半晌起不來身。
鳳琉璃必然是拿了令牌,才把鳳北傲送走的。
歸正哥哥已經分開,她再也不必受他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