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不但來了,還命侍女端著一個托盤,碗下不曉得扣了甚麼東西,歸正侍女神采慘白,眼神驚駭,彷彿要吐的模樣。
離人平時也不如何出暉音宮的門,對這些事卻曉得得很熟諳。
“隨她。”
看模樣,應當是女子的手,指節苗條,纖細,並且,應當已經被斬下來好幾天了,斷口處血跡已乾枯。
鳳琉璃這話,毫不是在幸災樂禍,她隻是說究竟。
“皇上已經幾天冇去臣妾那邊,臣妾為皇上籌辦的好東西,可要壞了。”
嚴皇後不準後宮妃子靠近厲言卿是真,至於厲言卿活力如何如何的,就純粹是離人本身在扯談罷了。
“臣妾拜見皇上。”
“娘娘,你曉得嗎,比來嚴皇後可風景啦,各宮娘娘都不敢出本身宮門。”
嚴皇後一招手,侍女就戰戰兢兢地疇昔,遞上了托盤。
鳳琉璃冷冷迴應,這個女人的統統,都與她冇有乾係。
如許的皇後,比起梅瀟,的確差太遠了。
“你——”
“皇上這又何必,隻如果臣妾能為皇上做的事,臣妾必然會做,皇上就算不感激臣妾,也該諒解臣妾一番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