鯰魚精撞到了頭,過了好久纔回過神。他忍著痛又化作了人形,瘸著腳歪歪扭扭衝上前,扯住黑眚的尾巴想拽開它。但是他的力量在現在這隻黑眚麵前顯得過分纖細,對方不過是甩了甩尾巴,鯰魚精就被甩到了牆上,再次變成一條鯰魚,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有想過啊,”我很誠篤答覆了這個題目,又接著說道,“但是即便是要換事情,我也得把黑眚這事處理了。畢竟我還要在這裡住好久,並且我才事情了兩天,如果現在辭職,冇有人為吧。”
現在我還是驚魂不決,但是怕它再返來找我費事,我還是立即衝到了樓上,關好了統統的窗戶。等幫鯰魚精措置好外傷去歇息,已經是到了下半夜。我睡前還是去看了看白澤,他腿上的傷,竟然已經癒合了。
用飯的時候,鯰魚精同白澤繪聲繪色報告我昨晚的“英勇戰績”。他現在已經活潑了很多,講起故事眉飛色舞,彷彿全然忘了昨晚的險境。等聽他說黑眚飛過來咬人的,我把白澤護在懷裡用公理的目光震退黑眚的時候,我俄然感覺鯰魚精如果去做平話先生,前程必然無量。
白澤淺笑,耐煩給我解釋說他的靈力已經規複,能夠保持人類的普通形狀。我點頭,轉念又問他知不曉得黑眚這東西要如那邊理。白澤有些驚奇看著我,好久才問道:“雲箏,你不想換事情?”
料想當中的疼痛冇有傳來,我漸漸展開眼,就見黑眚停在了我的麵前。它還張著嘴,內裡的腥濕味道鋪麵而來。它間隔我很近很近,但是它畢竟還是冇有咬我。它的眼睛直直盯著我,以及被我護在懷裡的白澤。
妖怪真是固執的生物。明天還是傷痕累累的鯰魚精,明天就已經好了很多。我剛想要問他有冇有看到白澤,鯰魚精就指指廚房,說白先生在那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