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目標……本來是心火……”

肖隱抬眼，快速說道：“四凶從複羅城出來後走幽空道，終究去處是北都城。我從北京返來時在西安的幽空道口碰到了四凶，我，處長，另有天女和它們比武了。它們來西安要的應當是天女的心火，師處長殺了土螻……”

骨裂聲悶響，鮮血四濺，赤鐵烙在肉上，滋滋冒著白煙。

肖隱沉著地安撫著這些妖鬼，內心卻一團糟。

朱厭伸展長臂，抓起師秦，翻身坐上鳥背，對犬因說道：“犬因，回北燕山。”

鬼車叼著天女心火的腦袋已經被灼燒的不像模樣，發黑枯萎，鬼車慘叫著，說道：“我們快去！我們快回北燕山去！”

“師秦！”

“……你的意義是要在這裡等小貓，還是要到北京去？”

他大喝一聲，血從鬼眼中淌出。

第八個鳥頭從天女後背出來時，嘴上叼著一團赤紅色的火焰，火焰中似是有閃電，另有呼呼風聲。

“燙死我了！”

夜使號令道：“把這小我帶回北燕山！”

他真的扔錯了人嗎？

“你說話能一口氣說完彆大喘氣嗎？”孫狸還未反應過來，一巴掌號召疇昔，將近拍到肖隱背上時，她俄然愣住，“你方纔說甚麼？”

犬因渾身是傷，但現在最要命的是，他始終感受阿誰半人半鬼的人串子戳進他肚子裡的那把刀現在還在他的身材裡，攪動著他的五臟六腑，令他痛苦不已。

“再久一點，我要上古到漢之間的那一段。”

龍鱗刀落在空中上，肖隱撿起龍鱗，來不及清算他聽到的資訊，也來不及去檢察天女留在地上的那道焦痕，他轉過甚看著眼遠處還在看熱烈的大叔。

“甚麼？！”

夜使等候著師秦在他眼皮底下再活過來。

“北燕山？”

夜使焦心道：“把這小我帶上！”

肖隱脫掉儘是血汙的上衣，擦了臉上以及眼四周的血跡，眯起眼睛，認了半晌，才肯定那些妖氣是西安特調組的事情職員。

肖隱一個回身，槍頭適值戳入犬因的口中，鋒利的槍頭帶著鮮血從犬因的後腦勺穿出。

地宮中心有懸空的蒲團。

“好燙，好燙！”

“這傢夥動手好重，手還是熱的，彷彿把我腦袋燙冒煙了，可惜，缺點孜然入味。”

不遠處呈現妖氣。

肖隱也俄然怔了。

“我去北京，你留在這裡把事情跟小貓說了。”肖隱伸脫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對了，另有師處長的事……”

孫狸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