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秦嘴角微撇，笑容沉了幾分，道：“這個題目，我比來被問過不下三遍……我現在奉告你，我是人，活人。”

她看向薑宇尾巴上的鱗片缺口，問道：“你可知罪？”

薑宇愣住。

兩個女童相互看了一眼，嘻嘻笑道：“客人請叮嚀。”

牛皮紙袋掉進水中，漸漸打著旋，沉了下去。

“這是龍鱗。”趙小貓伸出兩根手指，摸了一把刀上的血，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師秦的另一隻手裡握著一把玄色窄刀，他笑了笑，慢條斯理的把襯衣袖子擼了上去，暴露方纔被傷到的手臂。

趙小貓烏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他，好久，她道：“如何科罪，我會和南京特調科的同事按照1990年製定的特彆刑法會商，過程公開透明，不是我一小我說的算。”

趙小貓低聲道：“多謝互助。”

師秦道：“應當是妖，人形，無益爪，撓人很疼。”

人身，古銅色的皮膚，長髮，身上穿戴奇特的服飾，上玄下黃，繫著腰帶，腰帶上掛著一個形狀奇特的玉佩，看不清到底是龍還是鳳。

薑宇道：“因果報應罷了，那些人若天真念，即便是我用了惑音，他們也不會去作歹。有因纔有果，我隻是鞭策了因結出了果，罪不當死。但昨日聽到陰司使也在追捕我，我便曉得，此次就算我罪不當死，也不得不死了。要殺就殺，落入陰司使的手中，我便不再抱胡想。”

湖麵上傳出嘩嘩水聲。

趙小貓語氣中帶著憐憫，對師秦解釋道：“就問他們是不是打仗過這小我類，如果冇有，再問他們知不曉得有哪個狐妖鬼怪打仗過這小我類。南京一共也就三百來隻妖，我們出差又不趕時候，總會問出來的。”

“是人。”趙小貓把刀還給師秦，刀在師秦的手中化為薄薄一片龍鱗。

“他拿走了你三片黑鱗？”

她看著師秦手中的長刀，問道：“你方纔和誰比武了？”

傷口固然早已癒合，不見半點疤痕，但被抓到還是很疼的。

趙小貓雙目入迷，似是哀痛，又似是憤恚，她幽幽道：“他速率很快，並且他的氣味能融於俗世眾生，我一向抓不到他。”

“賠賠賠！”師秦再次摸口袋。

趙小貓一字一頓道：“就是這個冇有六合間都記錄的人，入我陰司，偷我靈草！”

“詳細描述。”

趙小貓吼怒道：“師秦！賠我手機！！”

師秦道：“……時裝？中間年齡不小了吧？幸會幸會。”

等了好久，那人吐出兩個字：“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