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身材一震,不甘的吼了一聲。身後那兩個冇受傷的小弟倉猝跑了上來,放下酒瓶扶著天哥往跑就跑。其他三人也醒過神來,跌跌撞撞的分開了這裡。
“我次奧!他敢脫手,上!連那小子一起打,然後再把這店也砸了,帶著幾個美女去旅店!”
“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脫手如電,又安然自如。哇――”
“哦?這麼說,他身上那一刀是你捅的?我說如何那麼輕呢。”馬紫風恍然,這才明白,當初法良身後那一刀,本來是這麼來的。
正在這時,老闆俄然衝了過來,手裡拎著一把利刃,大喝一聲來到了門前。
“好,既然你們感興趣,那我也說一說。歸正我也憋得夠嗆了,說出來或許我本身都會痛快一些!”
一見這場麵,歐陽她們頓時嚇得縮在了一起,退到了牆角。
“對了,老闆,你還冇答覆我,你之前是跟法良混的嗎?”
“哎哎,頓時就好,頓時就好!”老闆聞言大喜,倉猝回身去弄烤串了,而他的內心實在確切很高興的,因為,本身的苦衷說了出來,冇準人家就會幫他解釋曲解,本身這些日子以來的慚愧感也會好一些。
“停止!”
“是!”
“嘩啦!”
“你本來是跟法良混的?”馬紫風又拿起一個烤串,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闆,淡淡的問道。
天哥皺眉掃了一眼幾個花容失容的美女,心中也有些不快,當即一拍桌子大喝一聲,“上,把這幾個礙眼的打出去!”
馬紫風衝著美女們淡淡一笑,指了指桌子說道,“做吧,你們也是,一會烤串涼了就不好吃了。”
成果這頓燒烤吃的,固然開端有些小瑕疵,但厥後竟然也吃了個熱熱烈鬨,笑聲不竭。
“我次奧,這另有一個牛逼的啊!哥幾個,先乾他,讓他在這裝!”
本來就在剛纔,天哥揮著酒瓶砸下來的時候,馬紫風隻是將手裡的釺子輕巧的往前一送。釺子的尖頭就利落的紮進了天哥的手臂,疼的他一陣慘叫。緊接著,馬紫風安閒的接過了他手裡的酒瓶,揮手反砸在了他因為疼痛而低下來的禿頂之上。
另一邊,燒烤店老闆在拚著肩頭捱了兩下後,用擀麪杖勝利的每人頭上賞了一悶棍。
“哦?說來聽聽!”馬紫風心中微微一動,持續問道。
“臥槽,摔杯為號!小子,你是想找死是吧!”雞冠頭瞪著眼睛咋呼著站了起來,拎起一個啤酒瓶就走向了小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