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平南王功高蓋世,他把握的力量,足以顛覆全部大梁。不是朕容不下他,而是天下局勢容不下他。朕當時不過是一個小小皇子,無權無勢,卻也看得明白,各方權勢對平南王虎視眈眈,欲借平南王之手攪亂大梁,再從中漁利。”
“若鎮北王說的是真的,那許家軍也太慘了!”
此時的許子霖表情龐大,9個月前,他也是在此地,帶著3萬雄師,喊著“青山到處埋忠骨,何必馬革裹屍還”奔赴原州關。
“許子霖,你休要胡說,陛下如何能夠做出如許的事。你休要為你的謀逆找藉口。”
“如此奧妙之事,本日竟被揭開,大梁怕是要風雲變色了。”
“平南王之子?這……這如何能夠?陛下竟養仇敵之子在身邊?”
許子霖來到城樓下,昂首看著站在城樓上披頭披髮的梁帝,笑了。
朝中一名二品官員站出來指責許子霖。
“難怪陛下對兆基殿下一向與眾分歧,本來另有這層啟事。這此中的糾葛,實在是過分龐大了。”
梁帝頓了頓,並冇有直麵李兆基的題目,而是看向李兆基,目光中竟有一絲慈愛:
“梁帝,冇想到吧!我們本日會以如許的體例見麵。不過我很佩服你,明曉得我是返來殺你的,你還敢站在城樓上,站在我的麵前,你這份膽氣讓我非常佩服。”
“兆基,朕看著你長大,你父親的死,是朕之過,但也是無法之舉。朕覺得,這些年對你好,能夠彌補,能夠賠償你,卻不想……我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絕對不成能,陛下一貫仁義,如何能夠坑殺許家軍。”
本日梁帝既然現身,許子霖便要上前找他討個說法,他要當著天下人的麵,扯開梁帝偽善的麵具。
一些不長眼、想要上前禁止的人,不管是兵士還是將軍,還冇靠近,乃至剛抬手,就被槍彈射穿手腕,或者擊中眉心,一命嗚呼。
大梁都城,許子霖帶兵圍城已經第三日。除了第一天為給對方一個上馬威,放了一排迫擊炮,將城牆炸出一個很大的豁口外,再冇其他行動,每天隻是與退回大梁的數萬雄師對峙。
許子霖話音剛落,那官員戴的官帽就被周賓一槍打掉,嚇得他當時就尿了,癱在地上,再也不敢吭一聲。
分歧的是,上一次是聲援邊疆,這一次倒是返來討伐梁帝,為鎮北王府,為那8萬許家英魂討個說法。
城上城下再次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