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產生的打擊力如澎湃波瀾，那些將士像布偶般被無情地拋向空中，血霧在火光中滿盈開來。殘肢斷臂與破裂的兵器四周飛濺，慘叫聲、呼喊聲交叉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滅亡悲歌。

許子霖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身子：“城樓空中太硬，睡得滿身疼！”

季蒼雲點頭：“兵戈就是捐軀，慈不掌兵，如果感覺殘暴的話，那必然不是個好將軍。我固然冇見過六年前葫蘆峽穀一戰，但我去過，我感覺和那一戰比擬，這一戰還是減色很多。”

“哈哈！隨便唱唱，讓季先生見笑了！”

許子霖抽了抽鼻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醒來。睜眼看到身上的被子，捏了捏，笑著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