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知……不知太皇太後和王爺尊駕在此,多有衝犯,還請太皇太後和宸親王恕罪。”
“甚麼人在上麵?”蕭遠山冷喝,一抬手號召了人上去。
姚氏衝她使了個眼色,說道,“蕭如塵拒不承認偷走秘方給馮家,非得侯爺你說了話才肯認,我們隻能請你過來主持公道了。”
蕭遠山一陣盜汗直冒,再一看到最後從雅室走出來一身白衣清絕的宸親王,雙腿一顫,直接跪了下去。
“難不成,哀家要到那裡還得跟你靖遠侯府抱備一聲?”太皇太後沉著臉,拄著柺杖從屋裡出來。
因而,蕭遠山沉著臉喝道,“孽障,你常日丟人現眼也就罷了,現在竟做出這等醜事,要麼乖乖地讓馮家把秘方都還返來,不然為父明天饒不了你。”
“陳大人,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將這夥人抓起來,這茶館也一併封了。”蕭遠山沉聲喝道。
“太……太皇太後。”蕭遠山頓時有點慌了,戰戰兢兢地問道,“太皇太後也在這裡?”
一行帶刀的府兵將樓上的客人十足趕下來樓來,蕭如塵眼看著一行人衝向太皇太後他們地點的雅室,嘴角緩緩揚起了冷冽的弧度。
不得不說,靖遠侯蕭遠山趕來的速率還真是快,一盞茶的時候就趕到馮記茶館了。
隻是,這好端端的如何把他也給扯出去了?
蕭遠山一貫機靈,天然明白這番話的意義了,看來是她帶京衛府的人過來行動不順利。
這京衛府丞也太冇用了,直接把人拿進大獄,讓他們把東西交出來就行了,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出甚麼事了?”蕭遠山看了一眼姚氏。
京衛府的府兵得令,紛繁帶刀衝往樓上衝,蕭如塵和馮如真攔也冇攔住。
蕭輕音一瘸一拐地走了兩步,迫不及待隧道,“爹,你快奉告他們,馮家現在的秘方就是咱家的,是蕭如塵從家裡偷走給了馮家。”
“驚擾本皇子倒是冇甚麼,就是太皇太後年紀大了,可禁不起你們這麼驚擾。”七皇子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樓梯口走,籌辦下樓來。
蕭遠山狠狠一甩手,蕭如塵收力不及一個踉蹌,幸虧讓馮如真給扶住了。
馮如真有些嚴峻地看了看蕭如塵,這蕭遠山雖是她親爹,但一貫偏信姚氏,來了當然也是幫著那邊說話的,她等他過來,這不是讓事情越鬨越大嘛。
不過,留香齋這些年給侯府帶來不小的收益,他冇事理不幫著她,而是幫著馮家那邊。
“你這孽障!”蕭遠山憤怒之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