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意義?”姚氏聽不懂那那奇奇特怪的話,但也聽得出那不是甚麼好話。
現在留香齋的買賣,不但冇有好起來,反而一落千丈,客人全跑這馮記茶館來了。
蕭如塵看了一眼那帶頭的京衛府府丞,朝前麵伸了伸手,“表姐,東西拿來。”
“哺育之恩?”蕭如塵冷然發笑,掃了一眼在坐的客人,說道,“全帝都的人都曉得,哺育我的是馮家,而不是靖遠侯大人……”
“不消,不消。”蕭如塵頭搖得像撥浪鼓,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哪敢勞他台端啊。
蕭如塵冷然嗤笑,哼道,“大夫人,竟然能無恥無下限到這個境地,你還真是重刷了我的三觀啊。”
蕭如塵抖開那一頁紙,拿到京衛府丞麵前,“大人,看清楚了,抓人也得有證據,這裡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留香齋以兩千兩銀票買下馮家糕點鋪子的兩個秘方,也就是這兩天留香齋賣的最火的那兩個。”
她能給她們那兩千兩開了這茶館,也一樣能讓她們一無統統,一個落魄的馮家憑甚麼和靖遠侯府鬥。
“說你不要臉的意義唄。”
“不消幫手?”
元祈負手分開,走了幾步又扭頭問了一句。
嗬,來得倒挺快。
馮如真將早就籌辦好的左券書放到了她手裡,然後放心和馮夫人坐在一邊看好戲。
不過,這會兒她纔不怕她肇事兒,就怕她鬨得不敷大。
“蕭如塵,你彆忘了,你也是靖遠侯府的人,這麼幫著外人對於自家人,你就這是回報你爹的哺育之恩的?”姚氏憤然,這臭丫甚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了,竟然幫著馮家來跟她作戲。
“謝王爺犒賞。”蕭如塵雙手揍著,恭恭敬敬地謝了恩。
蕭如塵從後園趕到茶館大堂,馮如真也正從內裡給她買燙傷膏返來,對於姚氏的到來,兩人都冇有太大的不測,畢竟從坑她那天起,就算準了她會來找費事的。
“大夫人,你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姚氏瞅著她們幾人,氣得眼睛都快冒火了,本來覺得買下那秘方會讓留香齋買賣昌隆,成果這纔不到十天工夫,她們竟然用那兩千兩開了個大茶館,買的東西比給她的秘方還要好。
之前眼紅她們買賣,還費錢買秘方,現在直接想操縱靖遠侯府的權勢強搶了。
元祈將燙傷膏遞給她,叮嚀道,“遲早兩次,兩天可病癒。”
“十天之前,你們賣給我的秘方是假的,轉頭卻來開了這茶館,用了本該賣給我們的秘方做買賣,現在要麼把真正的秘方交出來,要麼就進京衛府的牢裡待著吧。”姚氏冷聲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