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股子熟諳的感受不會錯。
“落冬衣。”
“我叫落冬衣。”
曲子從高山流水之間突然變幻,金戈鐵馬的疆場,鮮血橫飛,生靈塗炭。
冷亂月啟唇而問,聲音清越,直入雲霄。合著琴曲,一躍而出,足尖輕點過樹梢。緋色單衣在輕風中獵獵作響,奔騰,回身。每一個行動都美到了極致,髮髻散開,如墨青絲刹時隨風飛舞。
冷亂月不曉得應當如何描述心內裡的感受。
不曉得冷亂月此舉是為何。
不過,自從冷偶然身後,帝國分合百年之久,落冬衣按理說是不成能還活在人間。
麵前的青衫公子,不管是氣質,還是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之前的落非情。
琴音漂渺,青衣公子彷彿也重視到了冷亂月的目光,隔著飛揚的紗幕,遙遙含笑。
女子按下古琴。
青衫公子亦懂。
冇有答覆,溫潤的。
統統人都大吃一驚。
“公子天然是明白。”
收回吱呀響聲。
“莫非公子就不感覺你更無禮嗎?”
冷亂月挑眉。
慕文軒和落非情都發明瞭。
落冬衣,流月學院四公子之一。
冷亂月冇有看演出。
冷亂月終究曉得,是甚麼處所感到奇特了。
至始至終,冷亂月隻瞄了一眼那排麵具公子,目光定格在閣樓之上操琴的男人。
那人。
冷亂月懂。
“北國王妃是指甚麼?”
是熟諳的。
溫潤的,冷酷的・・・自閉的。
琴音戛但是止,未完之處,讓人非常遺憾。
毫無眉目的一段對話。
飛紗之下,青衣公子操琴的素手翻飛。
“北國王妃必然要如此無禮麼?”
“你,叫甚麼名字?”
“你,叫甚麼名字?”
但是為何她影象中冇有半點關於那人的印象。
奇特的,亂七八糟的。
那人。
落冬衣,傳聞中不出世的妙手。
那人給她的感受。
很久沉默,青衫公子俄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