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夫人曹氏出身望族,脾氣剛烈,聽聞夫君被清河長公主和定南王摧辱,趕緊趕了過來。
說著,清河長公主回身而去,衣裙飄飄地上了馬車。
安平侯府內倉猝奔出一群人,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她穿戴全套誥命大裝,恰是安平侯夫人曹氏。
安平侯夫人向著皇宮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但願聖上能念在妾身故得委曲的份上,為妾身和夫君主持公道。”
安平侯夫人見本身乞降的軟話竟然被曲解成這個模樣,內心也猜到恐怕這兩位明天就是來找茬的。
冇想到俄然被人一腳踢到屁股上,直接滾了出去。在摔暈之前,她隻來得及想道:這下完了。
他不是養著死士,想要把康王推上寶座,得一場大繁華嗎?那就讓他在這個關頭時候,老誠懇實呆在家裡養傷吧。
”
淩玄翼手按著劍柄,對著麵色慘白的安平侯夫人冷哼一聲。這個女人也不是甚麼好東西!他不信賴安平侯的所作所為,安平侯夫人一點都不知情。傳聞雲夫人王寶珍是被安平侯伉儷當作半個女兒養大的,雲夫人的各種罪過,背後必然有安平侯伉儷撐腰。現在看起來不幸兮兮的,當初幫著雲夫
跟著安平侯夫人出來的下人們也呼啦圍過來,跪在了她身後。
有幾個忠心的仆人大著膽量上去禁止,卻被帶刀侍衛們用刀鞘一拍一個,打倒在地上。
安平侯夫人強自平靜,站在馬車前一動不動道:“如果殿下執意要摧辱侯爺,那就先把妾身撞死在這裡吧。”
如果是之前,宮裡有淑妃娘娘,宮外有康王殿下,安平侯居中策應,還能和這兩位周旋一二。
她一揮手,侍衛們七手八腳地將安平侯和秋畫綁在了一起,用的還是秋畫懷裡取出來的翠綠汗巾。
清河長公主底子冇有理睬她的設法。
秋畫苦苦要求道:“長公主殿下,奴求您了!看在奴跟你一場的份上,饒了侯爺吧。侯爺是個好人,他說過會對秋畫好的……”
安平侯夫人曹氏麵色慘白道:“公主殿下何出此言?”說安平侯府養著死士,還敢對長公主動手,這不是要安平侯府滿門都去死嗎?
“瞧這話說的,彷彿安平侯府已經無所不能,本宮缺甚麼東西還要安平侯府來滿足不成?本宮那六弟可還不是太子呢,安平侯府那裡來的這麼大口氣?”長公主諷刺地說道。
安平侯被雲微寒連撞了十幾下頭,腦筋裡嗡嗡嗡響成一團,明顯聽得清楚身邊統統人的話,也感覺事情不妙,但是就是冇有體例思慮,隻能任由彆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