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位身邊最受寵任的錦衣衛多數督白玉京都親身出馬,為你用心策劃,你到底有甚麼特彆之處?
宏昌帝共育有八子六女,此中席皇後所生嫡宗子曾被立為太子。可惜在十五年前,太子被廢為庶人,舉家放逐西北。厥後,太子本人更是病逝在西北苦寒之地。
“本王隻是想查抄一下,內造雪肌膏的結果如何。”淩玄翼的大手伸向雲微寒的小臉。
“啊~”雲微寒真的要瘋了,她真的冇有想到在如許的當代社會會碰到這類男人,“你到底要乾甚麼啊~”
雲微寒低著頭冇有說話,雲夫人見狀就明白,雲微寒是默許了她對於祠堂走水事件的解釋。
隻是虞顯之也就罷了,白玉京……可不是個善茬。
“喊啊,讓大師都來看看,看看雲大蜜斯的內室深夜裡竟然藏著一個男人……”淩玄翼毫不在乎。
固然從邸報上來看,定南王和天泰朝天子之間一片溫情脈脈,他的生母就是宏昌帝的mm文柔公主。但是,政治向來不講親情。為了君權,兄弟父子尚不能相容,何況是更遠了一層的甥舅、表兄弟?
淩玄翼收回擊指,沉聲宣佈:“記著,你隻屬於我。”
現在的宏昌帝已經年屆六十,在前人的生射中已經是垂老邁矣,而儲君之位至今不決。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本應身在南疆的定南王卻親身來到都城,隻要有腦筋的人都曉得,他所圖甚大。
最可愛的就是,這個男人的武力值遠遠超越她,讓她想要抵擋也無能為力。
按照她的認知,這類異姓王常常是當朝天子的肉中刺、眼中釘,不除不快。越是雄才大略的君主,就越不能容忍臥榻之旁有人熟睡。
他用食指在傷疤上悄悄滑動,感受著指下皮膚輕微的不平。看來,雪肌膏的結果還不錯,過兩天這個傷疤就會完整消逝了。
眼角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呈現在窗前。
狗屁的查抄傷口!用得著他來查抄嗎?他是誰啊?
可惜的是,她們如何也不會想到,在雲微寒的身材裡,藏著的是一個來自當代的金牌特工的靈魂。她久經世事,對於愛情和婚姻已經不再抱有誇姣的等候,更對於這類當代社會的婚姻形式非常不感興趣。
通過這些簡樸的質料,定南王的職位被她大抵地勾畫了出來:天泰朝獨一一名異姓王,世代鎮守南疆,手握重兵二十萬。所統轄的範圍大抵與當代的雲貴川相稱,算得上是一方土天子。
雲微寒隻能咬著牙說道:“王爺,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