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不是神,如何能夠他說鑰匙,他們就變出一條鑰匙給他呢?鑰匙他們倒是有很多,但是是他要的那一條嗎?
“要你們找,你們就找,是甚麼鑰匙你們不必管。”麵具男冷眼掃視高謙獵奇的臉,內心暗忖,童上恩如此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真不明白童上恩為甚麼要把那麼首要的事交給這對無能的父子來找。
但是就在高衛臨與高謙歡暢之際,男人轉過身子來,高衛昨與高謙父子又是一愣,麵具?
麵具男人實在想說是的童上恩像隻狐狸,因為隻要狐狸的本性纔是最奸刁的,而童上恩這隻狐狸當之無愧,曉得變通。
這個笨伯,至於嗎?她隻是扭傷,並不是斷腿,返來到現在不過是半刻鐘,他已經給她擦了五次藥,再讓他擦下去,她真思疑她這腳還要不要了,莫非他冇聽過一句話叫適得其反嗎?
“算了,不消說了,本王再給你擦擦藥酒吧!”看來起腫腫的,不痛纔怪吧!
“如何?見我出來你們很驚奇?”看出他們臉上的神采,麵具男人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諷刺,姿勢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高傲感。
她這腳如何看都還痛吧?隻是她並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固然腳上很痛,但她也不會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