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笑,放肆高傲,另有一點小小的雀躍。
頃刻間,餘生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一陣酥麻從指腹被觸碰的處所直竄進她的心口。
餘生將手指從他嘴裡抽了出來,放在被子上擦了擦他的口水。反動手拿過床頭的手機,開屏看了一眼。
餘生正想著,指腹俄然渡上來一股溫熱,一片濕滑將她的指腹包抄,悄悄地摩挲著。
早上七點半,氣溫零度到五度。
真是的。
自從他跳下湖以後,變溫馴了很多。從初二到昨天下午,他帶著她到處去拜年。之前就曉得傅家家大業大,百年亂世家屬,冇想到有這麼大,串了六七天的門,傅擎蒼說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親戚。
她低下頭,男人還是閉著眼睛,和順溫馨地睡著。
含混非常。
傅擎蒼摟緊她的腰,往她的懷裡擠了擠,腦袋貼在她心口上。蹭了兩下以後,又不動了。
大年初七,白雪開端熔化。
餘生歪過甚看向落地窗,亮光泄了出去,將房間微微照亮。
之前冇這麼嗜睡呀,昔日都是她趴在他身上睡,他老是醒的很早。現在真的一天比一天醒的晚,懶洋洋的,老是要她說好長一段話他才起床。
餘生低下頭,視野落在男人的睡容上。弓著身子,悄悄地吻了下去。
餘生從睡夢中醒來,本能地揉了揉眼睛。恍惚的視野裡,映照進男人熟睡的容顏。
他這些天真的特彆乖,去拜年的時候老是跟在她身後,她坐在哪他就隨身坐下來,靠在她肩膀上。
在他唇上展轉了一小會兒,密切無間地輕哼著:“起床了,比來是拜年到處走累著了嗎?”
並且,她總能看到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彷彿他有著天下上最好的東西,那是彆人冇有的。
趴在她身上的一大坨還是冇動。
這句話她天然是冇敢說出口。
她方纔觸在他唇角的食指,三分之一被他含進了嘴裡。
既然白日串親戚累了,早晨就節製一些,還壓著她一遍一遍來,難怪早上嗜睡。
吹著北風,有些冷。
男人眉宇間溫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餘生:“……”就您這悲觀怠工的態度,彆拿到項目以後,過了兩天忘了項目標事。長年待在軍隊裡,俄然進公司能懂金融財務辦理嗎?
“唔……!”
“傅爺起床了,甲士定時是規律,你可彆壞了本身的形象……”
餘生輕觸上男人高高的鼻梁,食指指腹順著他的鼻翼到鼻尖點了點,最後落在他的薄唇上。
他比來喜好抱著她睡,是整小我趴在她身上的那種睡法。此時現在,她有一種當媽餵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