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笙祭,白止便感覺後背微微有風,側身一看,就瞥見一襲白裙子的笙祭站在離他半米外的櫥窗旁。
彷彿在問:甚麼時候帶她去遊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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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鬨得有些晚,餘生迷含混糊睜眼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日光暉映在落地窗上,將窗簾都照得通亮。
男人黑眸微動,隻是淡淡“嗯”了一聲。而後便說:“給生兒發條簡訊疇昔,奉告她玄月十八號是我的生日,我定了玫瑰天國情侶餐廳包廂,等她和我去慶生。”
男人的尾音還逗留在鼻腔,懷裡軟嘟嘟的一團便動了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垂眸,眼底儘是心疼。說出的話又像個小孩子:“爺去把那棵樹砍了,當柴火燒,給你出氣好嗎?”
到“帝都大學”門口,餘生收到傅擎蒼給她發的資訊。資訊入眼,她迷惑地皺了皺煙眉。
她笑了笑,把手從傅擎蒼手內心拿返來,拿過散在床邊的睡裙,披在身上走下床。
“不過啊……”秦雙雙搭在餘生肩膀上,鳳眸中帶著滿滿的高興與祝賀。“生生兒,你和傅少爺很好,起碼我看起來你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