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麵的話陶紫隻是冷靜在內心唸叨了一下,並冇有說出來。
危神看了茯苓一眼,道:“我說的那場大戰,要更長遠一些了。大抵是甚麼時候呢……我想想……九重天上的那隻鸑鷟,唔,就是阿誰全部天界當寶貝一樣供著的太子白斂秋,你們曉得麼?”
“我的名字,是危”,他淡淡道。聞言,顧雲遲和茯苓皆是一震,驚奇地對視了一眼,明顯,對於危神,他二人是有所耳聞的。
“危神前輩……茯苓剛纔說的不是究竟對不對?前輩不會是那種人的!”陶紫果斷地走上前。緊緊捏著拳,彷彿在跟誰叫著勁。
瞥了一眼傻笑著的兩個丫頭,危神清了清嗓子,接著道:“就在天後懷有身孕的時候,不知怎的,俄然對妖界恨之入骨起來。雖說天界與妖界向來反麵,但總歸是涇渭清楚,互不乾與,天後俄然對妖界心聲仇恨,讓天界眾神措手不及。
這就是當年之事的本相!陶紫等人驚奇不已,一時之間,都冇了言語。誰能想到,傳聞中罪大惡極的罪人,竟然是如此的剛烈虔誠,而真正高高在上的那位,倒是如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