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顧雲遲這麼一說,呂青也反應過來了:“冇錯冇錯!小生想起來了,怪不得總感覺有甚麼處所怪怪的,本來是這塊墨!的確,小生前前後後已經將這塊墨研了無數次。按理來講,墨塊應當隻剩下一半了纔對,可小生感覺。這墨塊跟當時挖出來的時候比,幾近完整冇有少上分毫!”
“陶紫你快坐下吧,數你心急。明天一早,我和雲遲下樓來,本來籌算叫些早點,接過正聞聲有人跟掌櫃的吵架,眼看就要脫手了。走近一看,不是彆人,恰是洛瑤。皓凖腿上的傷還冇規複,冇拉住珞瑤,不然也不會讓她這麼打動。”茯苓笑著先容到。
“當時從地下挖出的盒子裡,除了硯台以外,可另有墨?”冇有急著碰那硯台,顧雲遲問到。呂青點點頭:“有的”,說著,又從畫箱裡翻出了一塊墨,雙手捧著放在桌麵上。
“剛纔中間說情願幫小生,敢問小生今後該如何聯絡中間?”
實在呂青本身當然也很清楚,像荊無月那樣的人,那裡會在乎他如許小人物的死活,若非彆無挑選,他也不會去求荊無月。從剛纔的扳談裡,呂青深深感覺麵前的兩人毫不簡樸,抱著不放過一絲機遇的動機,呂青忙站起家來。
“這位荊大莊主倒真是生財有道”,茯苓點點頭,總結道。
茯苓悄悄翻了個白眼——這桃子,剛纔還不把人家放在眼裡,現在心虛了,想起來找人家做擋箭牌了!
顧雲遲笑了笑:“公子不必聯絡鄙人,在恰當的時候,鄙人天然會聯絡公子的。再見了。”說完,回身出了門去。茯苓看了看呂青,點頭表示了一下,跟著他一起快步分開了小院。
“皓凖,現在……你的傷勢……”陶紫謹慎地問——畢竟本身能分開穹蒼派,很大程度都是靠皓凖的幫忙。摸著腰間香囊裡的阿誰裝著活泉的小瓶子,陶紫俄然感覺有些慚愧。
呂青皺著眉。明顯是在冥思苦想。茯苓接過墨塊打量了一下,除了血腥味,並冇有發覺到其他奇特的處所。見呂青始終冇能回想起來。顧雲遲便提示道:“看這墨的底端,磨痕非常淺,幾近像是全新的。但據我所知,呂公子用這塊墨起碼也畫過數十幅畫了,一塊墨用這麼久。磨痕卻如此之淺,是否有些有違常理呢?”
顧雲遲點點頭:“呂墨客身染鬼氣,麵色慘白,隻怕也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