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紫終究嚎啕大哭夠了以後,她用袖子在臉上胡亂蹭了蹭,一邊吸鼻子,一邊帶著鼻音道:“阿遲,你就是個大笨伯!”顧雲遲略一怔,冇有辯駁,當真地點點頭:“是,我是大笨伯,但阿紫可不成以先奉告我,到底如何了。”
“如何回事?甚麼三天?”陶紫悶聲悶氣地問著,想揉揉發痛的眉心,剛一抬起胳膊,一陣刺痛傳來,讓她驚叫出聲。“嘶!”
“桃子你冇事兒吧!嚇死我了!你知不曉得,你昏睡了整整三天!”茯苓明顯是太歡暢了,一時忘了節製音量,吵得陶紫有些腦袋發懵。
“我還冇說是甚麼事呢!”陶紫皺皺眉。
顧雲遲撫了撫陶紫的發頂,道:“阿紫,你昏睡的這幾天。我和茯苓一向在試圖尋覓他們三人,但……你看看四周,這裡間隔我們落水的處所非常遠,我們乃至找不到船的殘骸……我想,他們應當和我們一樣,被水衝到了很遠的處所。”
“如何了阿紫?”顧雲遲不明以是,“是不是那裡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