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慈愛地看著趙少龍,“如何樣,像火一樣吧。想當年我也能這麼喝酒,這纔像個爺們嘛。蓉燕,再給少龍倒上。少龍,不是我老頭子吝嗇,這酒烈,喝多了傷身,你漸漸喝,管夠。”
“小胖啊,快來讓姐姐看看。好久冇見,小女人更加水靈了,來讓姐捏捏。”劉蓉燕真的捏著白小胖的麵龐試了試水嫩程度。
三人隻好放下筷子,端起杯和她碰了下,一起喝酒。大師放下酒杯的時候,白狼肉又少了幾塊,白小胖砸著嘴說,“蓉燕姐,這白狼肉真好吃,很貴吧?”
“爽,真是好酒。”
趙少龍轉眼看著劉墩敏,這傢夥運氣不錯,現成有座種滿杜仲的天柱山給他培植杜仲蘑菇。
劉墩敏瞪眼看著趙少龍,眼裡又是不解又是鄙夷,“牛嚼牡丹啊,這還冇兌新酒你就喝上了,也不怕燒壞了喉嚨。”
趙少龍嗬嗬笑著,毫不介懷剛纔兩父子的喧華。之前在家裡用飯時老頭子罵本身還不是跟罵孫子一樣,父就是天,揍都冇題目。何況這劉墩敏確切嘴賤,捱罵是該死。
瓦罐裡的酒被劉蓉燕用小酒勺倒進分酒器,一人用大玻璃杯來了小半杯,目測有一兩的模樣。劉蓉燕和白小胖不喝酒,一人倒了杯鮮榨果汁。趙少龍端起酒杯,放在鼻端輕嗅,純粹的老酒醇香,呡了半口,爽辣甘冽,入喉如一股火線燃了下去,然後身材暖氣熏熏。
趙少龍一頭黑線,這兩女的都多大人了,如何還跟玩貓似的。還捏捏!大爺逗賣唱小丫頭啊。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大盤小盤六續擺上了餐桌。屋彆傳來門鈴聲,異化著一個咋乎乎的大喊:“妹子,快開門,哥來蹭飯了。”
趙少龍拉開門一看,竟然是兩個熟人。一個是玄門協會的劉墩敏,一個是粉白少女吃貨白小胖。本來劉蓉燕的哥哥就是劉墩敏,趙少龍暗歎天下真是太小了。白小胖對趙少龍笑了笑,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桌子旁,“蓉燕姐,你的技術又精進了很多啊。這盤子裡就是青海帶來的白狼肉嗎?嘿,我還冇吃過呐。”
大師對視嗬嗬笑了笑,正籌辦舉筷開吃。白小胖打了個小嗝,舉起飲料說,“大師彆顧著吃,來喝點東西吧。我敬你們,祝你們身材安康,奇蹟進步。”
劉蓉燕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進廚房忙活去了,模糊能聞聲油炸燜炒的鍋碗響動從廚房傳來,冇吃早餐的趙少龍被勾的食指大動。
“這是我三兒子,這是我小女兒劉蓉燕。大兒子和老二一天忙的很,他們是冇時候來用飯的。不過真想讓他們熟諳熟諳你,器樂玩的入迷入化,還能見義勇為以一當十,實在是個不成多得的人才。對了,剛纔老三說你還是甚麼書法天賦和雜技天賦,如何回事?”胡傳授興趣滿滿地看著趙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