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對辦事員又叫了十瓶綠蟻酒,吃小龍蝦就是要大口喝酒纔有味道嘛。
謝晚冬喝得很細心,她大抵比較喜好這類度數比較低的酒,既能品到酒味,又能聞到花香。這酒應當很受女性門客的歡迎。
賓主落座,素衣辦事員擺上各色川味小吃,大家杯子裡斟滿青綠的酒。趙少龍認不出來酒的種類,謝晚冬端杯聞了聞,呡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彷彿非常享用,看來她品過這類酒。微微湖風掠過,風涼惱人,曹公子指著桌上的菜說:
出租司機楞了楞,“土豪啊,那邊普通人進不去的。我算是白說這麼久了,後海靜竹深院裡啥玩意兒不是頂級的。進過靜竹深院再去彆的熱吧,清吧玩另有甚麼意義。”
傳說中的靜竹深院大門掩映在一片高大的竹影當中。趙少龍和謝晚冬下車就見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迎了上來。男人身材苗條,濃眉大眼,神采暖和,帶一副低調豪華的馬克西姆眼鏡,活生生一個長腿歐巴。他對著趙少龍暴露友愛的淺笑扣問:
“我如何聽著不像酒吧到像個尼姑庵啊?”謝晚冬獵奇地問。
曹公子酒後豪氣也出來了,叫過辦事員,“再弄點鬆露和魚子醬來下酒。”
出租司機是個京油子,上車後就滿嘴跑火車先容起後海各色酒吧的各種好玩之處。說了半天以後問,“你們去後海那一家?”
“嗬嗬,那好,都是痛快爺們。”
“紅燒青蛙,這道菜是我的最愛啊。娃娃魚是庇護植物,這裡也敢賣?”趙少龍挾起一塊青蛙肉大嚼了起來。
側廳的音樂終究停了,謝晚冬渾身汗水淋漓,關燈走進客堂。趙少龍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麵前這小子長相固然普淺顯通,可總感覺身上有一種天生吸惹人的特質,彷彿體內藏著甚麼魔物,越和他走得近,呆得久越輕易深陷此中。
對方用力握著趙少龍的手說:“我姓曹,名步蟾。曹是曹阿瞞的曹,步是平步青雲的步,蟾是蟾宮折桂的蟾,為了不那麼費事兒,大師都叫我曹公子,你也如許叫吧。你是秋哥的過命朋友,叫我小曹都能夠。”
謝晚冬用手拉過趙少龍在耳邊悄悄說:“我剛纔看了菜單,這綠蟻酒一萬八千八百八一瓶呢。十瓶是不是有點多?”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謝晚冬情感平複了一些。暗想,或許那小子未經人事,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還不太懂吧。謝晚冬滑頭地笑了笑,拉低衣領,暴露深深的壕溝。必然要再儘力一下,誰叫他救過本身的命呢,拯救之恩,以身相報,爺爺不是常常這麼教誨哥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