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穀就是一個環形的山穀,四周都是上百米的峭壁。
又吃了一會兒菜,天氣漸晚,謝晚秋和趙少龍都是好酒量。麥蒙和虎三爺再喝了幾杯都不喝了。
麥蒙做的青蛙又嫩又香,麻辣適中,回味無窮,實在是無上的甘旨,趙少龍吃多少都不會夠的。
謝晚秋搖點頭:“那不是甚麼催眠術。你見過催眠師不消道具,往哪兒一站,四周的東西就主動被催眠了的麼?我讓人去查過了,之前在藏區有一個門派叫安閒宗。這個門派就有一種非常奧秘的功法,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節製統統事物。不過這門宗派,在建國今後就不見了,或許是被仇家滅門了。”
“古武界現在人才殘落,但是門派功法都還是俱全的。冇有人曉得那一年新出一個天賦,也冇有人曉得敵手使出來的武功有多古怪。比如阿誰怪眼兒……”
顧夕炎是謝家堂的人,謝晚秋當然熟諳他。這是謝晚秋也眯著眼睛看著顧朝暉,不曉得是在策畫這甚麼。
謝晚秋也吃的胃口大開,本來覺得終究顧朝暉做的菜已經是好吃至極了,誰想到這深山老林裡還藏著這麼一個大廚子。
“我不熟諳你。”憋了好久,顧朝暉才說。
美酒好菜當前,一會兒他們就不把重視力放在顧朝暉身上了。謝晚秋當仁不讓,豪放地往杯子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