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本來這小子也到了極限,留著最後一點力量就等老子先累啊!
“再來!”
謝晚秋嘴角勾起一抹笑,單手執筷子變成雙手執筷子,橫筷與眉毛平齊,說:“小子,不錯,懂判定,不再是用一股蠻力了。”
連台詞趙少龍都想好了,待會兒贏了,必然要擺出比謝晚秋更裝逼的外型說:“你輸了。”
謝晚秋又說:“之前江湖上有小我叫劉地痞,此人每次岐山大會都去插手。他是個相聲演員,每與人比武前,都對著人破口痛罵,罵得敵手氣血攻心的都有。”
明天被謝晚秋壓著打的鳥氣終究出了一口了!
“好!”虎三爺看的衝動不已,大聲喝采。
主動反擊,卻次次都被打,還不如戍守不動,搞得高深莫測,起碼還能裝逼。
趁著酒勁,謝晚秋越大越努力。挽起一個劍花,旋身躍起,劍光鋪天蓋地衝著趙少龍刺去。
論氣味內力,謝晚秋就是再練十年,都不如趙少龍體內的殘龍之力渾厚。
虎三爺對古武很有成就,謝晚秋這番話說得他連連點頭:“晚秋說得不錯,少龍如果你的武服從跟得上內力,那結果會很驚人。隻不過體術武功是孺子功,要從小開端練,你現在年紀大了,骨骼長成了,練起來已經晚了。”
啪啪啪。
冇有看的清謝晚秋的行動,但是趙少龍的手背上立即火辣辣地痛――一條紅色的陳跡高高地腫了起來。謝晚秋用筷子狠狠地抽了一下趙少龍的手背。
“兵不厭詐。並且這不叫使詐,這叫戰術。兩人對戰的時候,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是兵器。你如許急吼吼地瞥見馬腳就打過來,打了幾百招攻破不了馬腳,還對峙不懈地打疇昔的人,不叫天真,叫傻。”謝晚秋說完,嘿嘿一笑。
固然謝晚秋拿的是一根筷子,但是趙少龍感覺那不是一根筷子,而是一根氣勢實足,乃至能殺人的筷子。
謝晚秋倉猝去擋,但是反而顧此失彼,下盤又暴露馬腳。趙少龍運足了嘲風之力,飛速揮筷,謝晚秋鼓勵應對。
趙少龍瞪大眼睛:“秋哥,輕點兒行麼?要不再過一會兒,你都得把我分屍了。”
謝晚秋點頭說:“如果是用溟虹劍,你的手已經斷了,現在曉得我為甚麼給你筷子了吧?”招招手,“再來。”
趙少龍激起周身氣味,朝謝晚秋擊出一掌。
趙少龍的筷子遠遠地飛出去,他的手在顫抖。這一架打了有個把小時了,一向用嘲風之力,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