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漸漸吃完飯,放下筷子站起來回艙室,臨走丟下兩個字,“小孩。”
青墨光彩的三隻老虎紋在白淨地盤膚上栩栩如生,的確是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珍品。最可駭的是兩隻乳虎眼神所及之地,兩個形狀完美到極致的球形物體頂著兩顆殷紅的蓓蕾,在太陽的柔光中跟著呼吸微微起伏。
少女衰弱地說,“我不想死,爸爸還在家裡等我歸去。”
少女一隻手遮著陽光,一隻手在船麵上悄悄敲擊,敲擊聲時快時慢,彷彿是一支曲子。
我靠,這不是次果果的表示嗎?趙少龍當然記得有位仁兄和美女共眠,當晚冇有越線第二天早上被罵禽獸不如的傳說。
剛睡醒的青衣少女施施然走上船頭,手裡端著一盤起司和牛奶。初陽下的她美豔不成方物,暖戰役平的神采讓人看著表情立即就有安靜的感受。趙少龍眼看著她走過來,竟然生出要一輩子跟她在一起的籌算。
快到中午的時候,海員跑上船麵叫趙少龍下去用飯。趙少龍看著海員肥胖的身子骨,考慮是不是下午把這幾個傢夥綁起來,本身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