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的天下觀中,和男人有了那層乾係,就要一輩子跟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更何況麵前這個男人,固然很鄙陋,但是心底並不壞,並且有著極其刁悍的才氣,跟著他,雪子也認了。隻是不曉得,他願不肯意讓雪美陪著她。
“歐陽誌遠君,你說話算數嗎?”雪子問道。
“算數,當然算數。”歐陽誌遠興沖沖的點了點頭。
歐陽誌遠上前去,悄悄幫她擦掉眼角的淚水,一臉當真地問她,“你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我?不過不怪我,誰讓你刺激我呢!”
雪子含淚苦笑,“隻怪我們本身學藝不精,冇有才氣殺了你,反了落在了你手上!”
雪子瞥了歐陽誌遠一眼,用負氣的語氣說道,“誰讓你庇護我們了,你如果說話算話,就先放了雪子,我留下來,要殺要剮,隨便你!”
雪美記得歐陽誌遠之前說過的話,“你承諾放我們一起走的。”
男人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歐陽誌遠還是算誠信,朝樓下走去。身後,雪子將皺巴巴的衣服穿在烏黑的軀體上,攏了一把混亂的長髮,擦乾了眼淚,也跟著下樓去了。
“你真的不走了?”歐陽誌遠欣喜若狂地看著她問道。
“歐陽誌遠。”歐陽誌遠一臉亢奮地笑道。
“那也行,是不是現在該三老婆陪我了?”歐陽誌遠色眯眯地看著雪美。
雲雨以後,歐陽誌遠將雪子從另一間房間叫過來,一左一右摟著她們,臉上掛著滿足的神采,很獵奇地問道,“你們兩個如何會成為忍者的?你們阿誰奧秘的宗門,來中國到底有甚麼目標?”
歐陽誌遠捏了捏她肉呼呼的麵龐,壞壞地笑道,“提及來,還是你先占了我的便宜,要不是你扒掉我的浴巾,我必定早就抓住你了。”
雪子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歐陽誌遠,和順地說,“我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們還不曉得你的名字。”
雪子將腦袋往歐陽誌遠懷裡靠了靠,說,“我們從小就是孤兒,一向餬口在孤兒院,嚐嚐被人欺負,直到八歲那年,我師父把我們從孤兒院接出來收養,他教給我們很多本領,讓我們成為他門下最優良的忍者,兩年前,師父帶我們來中國,到底有甚麼目標,我們也不能問,隻是跟著她來到了中國,但是師父平時神出鬼冇,我們也很少能見到他,不過我們曉得,他對你們中國的技擊很感興趣,另有中醫,他感覺中醫和技擊是你們中國從古至今傳播下來的珍寶。刺殺阿誰女孩,是因為師父獲得動靜,有人告發了我們在春江的堆積點,師父不想讓彆人曉得有我們這個構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