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
最活力的就是詹天成,他的麵孔完整扭曲,兩隻眼睛裡閃著熊熊的妒火和肝火。
恰是夏鮮明用了精美的白手奪白刃的體例,把他手中的槍給奪了過來,順手揚起,就朝他的腦袋狠狠一敲。動手絕對狠辣,砸得詹天成頭皮都爆裂開了。
“啥比就是啥比,連威脅人都那麼啥比。”
那模樣,彷彿是帶出來的門徒學藝不精,讓大師笑話了,他作為師父,不得不出來結束子。
嘴巴絕對是封得死死的啊……
詹天成很憤怒:“誰是啥比?誰說我是啥比?你給我出來!你不想乾了?”
如何會呢?!
夏鮮明說得太含混了,車上換小褲衩!
媽蛋,不擁戴我!
這一刻!
除了秦練京,大夥兒的臉上都不由得暴露“你是誰呀”的神情。
如果他們曉得在私底下,夏鮮明讓秦練京站著,他就不敢坐,估摸著得掉一大片下巴。
“掠取差人槍械,襲警啊!快斃了他!”
然後又踢他一腳,踢到他尾椎那邊,讓他疼得渾身都在抽。
這小子,竟然這麼迴應?
“啥比,你說誰呢?”
秦練京怒聲道:“你們乾嗎?是來我這抓綁架我女兒的懷疑犯的,還是來欺負我秦家高朋的?明顯就是你們這個同事在理取鬨、行動過分,我秦家高朋隻是開了些打趣,他就拔脫手槍?還是違法配槍!甚麼本質!鮮明他是合法防衛,如果你們有定見,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分擔你們體係的鐘副市長!”
然後,他就被狠狠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