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喝醉了,我給您倒杯茶醒醒酒吧。”
再說,王孀婦固然才二十四歲,守寡卻有兩年了。這兩年裡她孤單啊,來到花大江的村長辦公室,見到村長挺氣度,男人味實足。辦公室裡也就她們兩人,她就有點發-騷起來。
莫非花大江跟馬春妮也搞了這麼個騙局讓他鑽?
喝了一會兒茶,天氣也漸漸黑下來。
那會兒他剛跟馬春妮結婚的時候,也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新婚那會兒,每早晨都得洞房兩次。
“妹子,彆怕嘛,屋裡就我們兩人,大江哥又吃不了你。”
馬春妮不想把事情鬨大,再說自個兒老公當不成村長了,對她家也冇好處,以是花大江跟王孀婦*的事情也就隻要他們三人曉得。
兩人嚇得直顫栗,就這麼光禿禿地抱在一起,還讓人當場捉姦,這臉但是丟儘了。
兩人同坐在一條板凳上,馬春妮一邊聊著,一邊向茅小俊那邊擠。
花大江還冇問清楚到底如何個刺激法,再去找花大爺的時候,那故鄉夥從山上掉下去摔死了。
花大江一聽是媳婦馬春妮的聲音,心才定了下來。
花大江當即對王孀婦說道:“妹子,補助款證明冇啥題目。村委的大印這會兒在管帳那邊,你先歸去,等管帳返來後我敲了印章把證明給你送來。”
如果花大江不在家,說不定這會兒茅小俊還真的把那騷娘們給乾了,但是花大江明顯就在隔壁床上睡著,要搞他媳婦,借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呀!
王孀婦發起去她家前麵的竹園裡做,花大江想也好,在竹園裡做這事還刺激呢。
剛纔喝了點酒,花大江內心又想起了這檔事。如果自個兒婆娘跟彆的男人做那種事情,會不會把自個兒那玩意治好?
“大江哥,彆如許,讓人見著了多不好。”
花大江作為村長也不敢去內裡治這類病,那會兒花大爺還冇死的時候,花大江偷偷摸摸去看過兩次。花大爺說,這病需求刺激一下,或許就能治好。
“小俊啊,嫂子身上又熱又癢,你幫嫂子撓撓行不?”
兩人聊著聊著,就開端聊些葷段子。
這會兒天還亮著呢,他那裡有這個膽量。
馬春妮恨得不可,王孀婦是個機警的主,頓時穿上衣服溜走了。
茅小俊站起來,拿過一隻杯子,給馬春妮泡了一杯龍井茶,再把茶端到桌子上,“嫂子,茶泡好了,您喝一點,如許能解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