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聽到張翠花嘴裡時不時收回的吃痛聲,就下不了這個手。哎,還是先幫她措置了傷口再說吧。
“嫂子,不礙事。傷口明兒個去村醫那兒消毒消毒,再包紮一下就不會傳染了,也好起來快。”
傷口被扯開,玻璃渣子劃拉著肉出來,張翠花疼得受不了,反手抓住茅小俊的手臂,一回身就咬了一口。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這會兒腦筋也復甦了,想要跟茅小俊勝利德的心機也垂垂淡了下來。
茅小俊內心悔怨不已,頓時就要成事了,還能出這檔子事。他褲衩還頂得老高,整小我難受的緊。
“嫂子,傷口是見著了,但玻璃渣子冇體例取出來呀!”
茅小俊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玻璃渣子從肉內裡拉出來,誰能熬得住?再說翠花還是個娘們呢,吃痛也是普通的。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紮到了,還流了好多血,這會兒疼得很呐。小俊,你來幫嫂子瞧瞧,趁便把玻璃渣子取出來。嫂子給你特長電來。”
“小俊,快點幫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來。嫂子這會兒阿誰疼勁呀,恐怕今早晨就彆想睡了。”
張翠花捂著屁股的傷口站了起來,從床邊的木箱子上拿來手電遞給茅小俊,接著就撅起屁股對著他。
“好,嫂子忍著,你快把那碎玻璃咬出來。”
“哎呦,疼死我了。”
張翠花已經把睡褲的一邊拉了下去,暴露一半白得像牛奶一樣的屁股來。屁股上還真有一灘不小的血跡,血跡化開後也看不清傷口在哪個位置。
張翠花歎了感喟,“哎,我們桃花村這麼窮,那裡有啥村醫呀。再說你剛纔用口水幫嫂子消毒過了,莫非嫂子還信不過你嘛!”
“小俊啊,真是對不住呀,嫂子剛纔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以是才咬了你一口。”看著茅小俊疼得捂動手,張翠花內心也不好受。人家幫她措置傷口,她還弄得人家受傷了。
茅小俊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麵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玻璃渣子,再整你丫個半死不活。
這是茅小俊冇想到的,張翠花更冇有想到,頓時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被一股蠻力擠下了床。
嘴巴蹭到傷口上,他開端吸起張翠花屁股上的血來,吸了幾下後,確切感遭到傷口內有一小塊玻璃渣。
“嫂子,你忍下,我頓時把玻璃渣子取出來。”
茅小俊頓時收回被咬住的手臂,發明上麵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聽著張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還是翻開手電照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