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瓜撓撓頭,想著那幾個木箱子裡的大洋和銅錢,說道,“我也說不來,大洋種類挺多的,甚麼袁大頭、孫小頭的,帆船飛龍的,我也不懂,另有銅錢,滿滿兩個箱子都是……要不你把你那位泉友叫過來,叫他幫我找找有冇有甚麼值錢的,我低價讓渡給他,如何樣?”頓了頓,又怕他不幫手,說道,“我這就宰隻雞燉了,家裡另有些青菜,一起炒了,不管買賣成與不成,送你和那位泉友各二十斤青菜作為報答,如何樣?”
胡瓜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本身定製的兵器返來了,不過明天早晨穀裡有人出去,這兩天他得留在家,不好出門,因而謹慎地摸索道,“能夠送貨上門嗎?”
胡瓜也曉得一瓶還不知真假的茅台底子買不動劉玉平,因而又低聲說道,“隻要把武家墳那些地過給我,我能夠出到這個數。”說著伸出右手,五指都豎著。
兩邊相同了兩句後,對方掛斷了電話。
武家墳就是武家墳塬那一帶,隻是個地區性的地名,不但指武家的墳,這實在是和公主墳是一個事理。
劉玉平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俄然笑道,“好,就這麼定了。”
劉玉平從廁所裡出來,一邊抽著褲子一邊問,“瓜蛋子,有事兒啊?”
胡瓜當場從隨身挎著的帆布包裡取出五萬塊拍進了劉玉平的手裡,也未幾話,先進了裡屋,對正用雞毛撣子撣灰塵的村長夫人說道,“六嬸兒,我用一下大喇叭。”
劉玉平接收了前次他帶酒過來的經曆,一把從他手裡拿過茅台酒,轉手交給女兒劉改芳,然背麵前帶路,“說吧,找我甚麼事兒?”
電話剛掛斷,就再一次地想起來了,從明天被這個鈴聲幾次三番地打斷了功德,胡瓜就感覺這個聲音討厭的緊,不過看了來電卻又一下子笑了起來,是胡茶閣,阿誰滿臉胡茬的傢夥。
七點多,白雙虎過來,兩人一起合力把雞蛋撿了裝箱,等白雙虎分開後,胡瓜剛要給胡茶閣打電話,電話卻先響了,一個陌生號打過來,“您定的貨已經做好,叨教甚麼時候發貨比較便利?”
“這不是那些雞被我吃了很多嘛,我再收幾隻,此次一百五十塊一隻,多少都要。”
村長夫人有些可惜本身的雞賣早了,表情就有些不好,指了指櫃子,“呶,在那兒,你本身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