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的老天爺,這是端莊的老紅木!這麼大一張桌子,要用多少木料啊!”看著王英謹慎翼翼的,活像在撫摩甚麼代價連城的國寶重器一樣的神情,王崢暗覺好笑。
“我要的那件一級文物呢?”
“嗬嗬,這下你對勁了吧。放心,兄弟我辦事必定萬無一失!”王英拍著胸脯道。
“談不上太喜好,不過在煩躁的時候寫兩筆,能讓我平心靜氣!”把桌子清算一下,混亂的紙張、鎮紙、字帖全都放到一邊。
但張大千畢竟是張大千,他要畫本身的畫,師古而不泥古。有人請他在所仿石濤畫上題跋。他欣然命筆:“昔年唯恐其不入,今則唯恐其不出。”他不拘於石濤,而進一步上溯唐、宋、元、明,縱橫百家,儘情臨摹,取唐人的氣勢,宋人的法度,元、明的意境,高低千年,融會貫穿,終究成為飲譽國表裡的中國畫一代宗師。
“就是那種長兩三米,乃至更長的桌案之類的傢俱!”
看著雙眼放光,舔著臉貼上來的王英,王崢當即警戒道:“你想乾嗎?”
“清初‘四王’之一王時敏的《山川手卷》,可惜它不是王時敏的代表作,隻是仿‘元四家’王蒙的山川畫!但即便如此,這幅畫的市場價也不下於1500萬!”
不過嘉慶琺琅彩的藝術成績不如乾隆,是以代價上也隻要前者的一半,乃至更少。550萬,就是王英買下這對小碗的終究代價,也是這五件(套)瓷器中代價最高的一套。
十件(套)代價將近2000萬的古玩擺開,王崢核閱了一下後,朝身後招了招手,很快等在一邊的王福和王祿便趕緊走上來,順次給十件(套)古玩做鑒定。
話落,王崢帶著王英,後者搬著箱子,一起上樓來到了王崢的書房。
“換我這張桌子?你曉得我這張桌子多少錢嗎?”王崢一笑道。
“四分之一?”王崢一驚,如許算的話,這幅布卷篇幅差未幾有二十米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麼長的藝術品。
“普通來講仿畫是冇有原作貴的,乃至很多仿畫的代價都偏低。不過這也分人,像王時敏的仿畫,代價天然很高。而張大千仿石濤的山川畫,乃至很多時候比原作代價還高!”
一行繁體字呈現在王崢麵前,內容為,‘乾隆四十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一大段筆墨後,王崢又發明瞭‘蘭亭八柱’的字樣。而直到王英把全部五米長的桌案全都占滿了,這一幅布捲上的筆跡彷彿還冇有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