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聶良咳嗽兩聲，然後往四周看了看，裝出一副一本端莊的模樣，換成一副循循引誘的口氣，道：“您好啊，先生，我們熟諳一下，喔喔喔，您是細雨先生，幸會幸會。我是大地保險公司的停業經理，我叫聶良。哎呀，您的燒烤店看起來裝修真不錯，店麵位置也真好，買賣必定挺紅火吧？……哎呀，發財了發財了，恭喜恭喜……不過，這年初做甚麼買賣都有風險，您看看，您這個狗屁店子還冇有投保險吧？我們大地保險公司，比來特地針對您這類小本運營的狗屁客戶展開了一項保險停業，叫做‘明天就要開張’保險？您看，您是不是從速弄他媽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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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啦？”吳細雨把罐裝啤酒的拉環扯掉，往嘴巴裡倒了兩口橙黃的液體，道：“說說吧，哥哥好好安撫安撫你。”

“當然記得！如何，你籌算感激老子了？快點來吧……老子很好打發的，隨便丟個幾萬塊就行了。”

吳細雨將手中的第二份厚厚的檔案遞出，道：“這裡另有樣東西，你也一起看看吧。”

在聶良還來不及瞪起眼睛，在吳細雨吐出最後一個“吧”字的發音時，椅子和桌子，已經穩穩鐺鐺地停了下來。它們仍保持著挪動前的擺放體例，最靠前的那把椅子，乃至剛好塞在聶良的屁股底下。

恩，明天略微更新多了點。

吳細雨撇撇嘴，這麼想著。

“倒你媽！閉你爸！”

因而，這三樣不幸的東西，立即在光滑的地板上帶出幾個“哧溜”的聲音，緩慢地衝往五六米外冰櫃的方向。也不知吳細雨用的是甚麼體例，這三樣東西滑動的速率極快，間隔卻並不是很遠。

剛接過檔案瞟了瞟題目，一道橙黃色的水箭，快速從聶良的鼻子嘴巴內裡一齊噴了出來。

“****……”

聶良開端微微皺眉：“丟個屁，絕對不會丟的。”

然後，他拉開了第三罐啤酒，往肚子裡填了幾口。又過了一小會，聶良俄然略帶著些支吾的語氣說道：“細雨……阿誰……阿誰……阿誰還款檔案……銀行應當給了吧？……要不？我幫你查抄查抄？”

“比這麼慘還要慘咧！”聶良斜了斜眼睛，忿忿地說道：“你他媽當年還隻需求打打電話，跑跑寫字樓。老子比來一個多禮拜，整天都頂著老邁的太陽，整天挨家挨戶騙家庭婦女買賦閒保險，騙老太婆買人壽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