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君一雙鳳目極美,現在卻飽含殺氣。湛露被捏住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啊啊的哀叫。她恐怕他真割了她舌頭,眼神裡儘是驚駭之意。
“郎君隻嘗過湛露釀的桂花酒,卻不知湛露還會釀數十種好酒。郎君若肯助我,我願平生為郎君釀酒。”
歸正現在他回不去洞府,在那邊盤桓,又有甚麼辨彆呢?就算是一百年的工夫,於他而言也不過是一瞬。留在這裡教誨這小丫頭廚藝,說不定還會有不測之喜。不過,若說隻是為了酒留在這裡,未免還是有些說不疇昔。這裡除了桂花酒以外,本來另有彆的一物更能勾起他的食慾。
“你求本座幫你,本座應了,你不戴德戴德,竟還挑三揀四。如果惹怒本座,本座乾脆割了你的舌頭,歸正這舌頭留著也冇有甚麼用,隻會惹人討厭。”
湛露早知他不是凡人,卻冇想到他的來頭竟是這般大。想到本身之前還誤覺得他出身不幸,不覺有些羞赧。
明夷君不睬阿箸,隻是盯著湛露看。這一雙驚駭著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小鹿一樣,嚐起來會不會很好吃?
她的話音剛落,隻感覺一陣風拂麵而來,轉眼之間,明夷君已是到了她身前。他伸出大手從下方捏住她雙頰,逼得她伸開了口:
湛露內心驚駭得很,身材微微顫栗,緊緊閉著眼睛,但是明夷君隻是不竭用舌頭舔舐吮吸,她心中料想的疼痛並冇有呈現,隻是感覺好癢,的確要癢到了骨頭裡,但是她卻一動也動不了,隻能任由他舔著。
明夷君見她承諾得痛快,點頭笑道:
明夷君見湛露神采可駭,又笑了一聲:
他本就仙顏,現在決計為之,更顯得眉眼盈盈,明豔不成方物。讓湛露看得一陣恍忽。
明夷君本來隻想逗逗她,此時聞聲她這麼說,回想起明天那桂花酒在舌尖迴旋的滋味,倒是有些動心。
“主上請息怒,湛露幼年不懂事,還求主上饒了她這一次。”
阿箸娘子見湛露竟如此膽小,驚懼非常,恐怕她惹怒明夷君。趕緊擋在湛露身前,跪下嚮明夷君請罪道:
“我承諾郎君就是!隻求郎君幫我!”
“湛露不幸父母早逝,隻留下這酒坊,湛露冇有味覺,又不懂烹調,乃至於家傳的酒坊淪落至此。郎君見多識廣,非常人可比,但求郎君幫湛露規複味覺,教誨湛露廚藝,讓湛露得以支撐家傳酒坊。求郎君憐我孤苦,承諾湛露的要求。”
阿箸娘子聽了她問,不敢私行答覆,抬眼去看明夷君。明夷君點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