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估計你回到天馬局上班也是冇有甚麼進步和前程的了。你如果然想順順利利地生下這個孩子的話……月兒,如許的捐軀實在太大了。要不,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好不好?”汪達旺伸手抱住歐陽月兒,有些凝重地說出本身的設法。
“我也想死你了!嘿嘿,廖舒逸,你甚麼時候也學會說這類話了?嗬嗬……”汪達旺用力地抱緊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滿足地歎了口氣。但是就在廖舒逸的嘴唇纏繞上他之前他還冇有健忘調侃一下這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女人。
“這句話你不是常常對月兒說的嗎?明天是不是又說錯工具了?”聽到汪達旺這句話,廖舒逸無聲地咧了咧嘴,但是卻語氣冷酷地回敬了他一句。
就在汪達旺推開房門的時候,他被倚在門口玄關處的一個慵懶身影嚇了一跳。
“嗬嗬,水已經放好了,從你打電話開端就放好了。曉得你勞苦功高了,汪副局長,過來吧!”廖舒逸巧笑一聲,伸手拉過汪達旺的皮帶,一顆一顆地鬆開了他紅色襯衫的鈕釦。
“誌雄,我……想你了!誌雄……誌雄,我想你……”雙眼緊閉神采迷離的廖舒逸嘴裡呢喃了一句讓汪達旺愣在原地的話。
“舒逸,你在妒忌嗎?讓我看看,看看這個妒忌的小模樣。我都多久冇有碰過月兒了,你還妒忌!嗬嗬,你這個小女人,還不滿足麼?”被廖舒逸這麼微微一諷刺,汪達旺乾脆伸手拉過坐在浴缸邊沿幫他按摩舒緩的女人。
冇有李亦致在身邊鼓譟的汪達旺耳根清淨了很多,而真正繁忙起來的汪達旺卻常常在吉普車開到峒桂市郊區的時候躊躇著該往綠野花城小區走還是該往虞苑奔去。這件事情的確讓汪達旺頭痛不已。
“如何了?另有事?”歐陽月兒也坐起來,輕聲問了一句。
“舒逸,我餓了好久了!明天就一次性餵飽我,好不好?”將懷裡的女人狠狠地壓在床上,汪達旺定定地看著滿身已經赤果的廖舒逸,伸出大手悄悄地撫摩著她光滑的身材,漸漸地挑逗著這個已經迫不及待的女人。
“嗯……那好吧!睡覺吧!”汪達旺扶著歐陽月兒在床上躺了下來,內心的沉重卻難以揮走。
“嘿嘿,那是因為月兒大著肚子呢!我說,要不是月兒有身了的話,哼,你呀……喂,彆拉呀!我的衣服都濕了。唔……”一個不謹慎被拉下水的廖舒逸不滿地抗議著,但是她的抗議聲還冇有說出口就被一個滾燙的嘴唇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