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了好久，念姐兒還是同意了：“好，那娘要說到做到，我們拉鉤。”

流霜頭垂得很低，她能猜到是誰，但冇有證據。

“妄兒很聰明，你要以本身為重。”竹心握緊梁沐祈的手，“我和念兒的榮辱休慼，全都維繫在你身上。”

念姐兒拿著小刀當著劍揮動，完整冇有雕鏤的心機。

屏退燕兒和流霜，梁沐祈神采凝重道：“五皇子能夠還活著，陛下因為這件事，日夜做惡夢，褚太醫都被叫了返來，開了藥但不敢下猛藥，妄兒他……最遲後日進宮去，我會幫他的。”

“世子。”竹心拉了拉梁沐祈的袖子，“燕兒方纔肯定了人證物證，隻是她隻能肯定對我脫手的是桃夭，樂姐兒和三哥兒的事，世子何不給姚姨娘一個機遇。”

姚氏怔怔望著竹心風輕雲淡的臉，她不太明白，竹心說的下位者是誰，上位者又是誰？隻感覺內心一陣驚駭。

竹心俄然停下，望著女兒越來越鎮靜的模樣，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三哥哥這麼大的時候，都會寫好幾個字了，莫非不怕跟不上你三哥哥？”竹心放動手裡的木球，抱起念姐兒，“木劍能夠給你，但識字練字拿筆也不能落下。”

前次看在太夫人的麵子上，夫人已經放過她一馬，此次她對樂姐兒脫手，自絕活路，彆怪我們不給她活路，證據，是給下位者看的，而不是給上位者看的。”

分開葳蕤堂後，姚氏攏了攏白狐裘，俄然立足，叮嚀親信池媽媽：“我記得沈姨娘喜好色彩光鮮的衣裳，表哥說她得了兩張上好的紅狐皮子，素淨如血，明天你便親身出門一趟，叫他製成紅狐裘送來。”

“姚氏已經查出了凶手。”

竹心裝起信箋，塞進床上的抽屜裡。

念姐兒揮動累了，滿頭大汗的放下小刀，坐在竹心麵前的小凳子上，接過凝冰遞過來的溫水，一口氣喝完了。

入夜後，燕兒出去稟報：“姚姨娘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