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目光微凝:“若不是誌願,國公爺豈會承諾。”
身邊的老者一愣:“大娘子如果不信,又何必放燈呢?”
竹心回身,順著他的視野望疇昔:“能不能都不首要,現在最首要的是,天子內心是如何想的。”
老者望著麵前的竹心,俄然笑了:“是我這個老朽著相了,竟然還不如大娘子通透。不曉得大娘子是哪家——”
陸太傅側目瞧著竹心,拿起狼毫便蘸墨在花燈上寫了一首詩。
這幾年在邊陲,還真是長本領了!
等花燈看不見了,陸太傅轉頭:“提及來老朽還挺獵奇的,蘭心女人留在定國公府,是她的賦性決定的,竹心女人留在定國公府,實在叫老朽奇特,你又為何留下?”
說是錦瑟生了病,不便利上路,隻怕另有內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