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秦贇低頭,吻上了關欣線條美好的側脖。
感遭到秦贇的手撫上本身的腰,順延而上帶起一陣花火,關欣被挑得禁不住嚶嚀一聲,卻仍梗著認識裡的最後一絲腐敗,再度推開他。
他的舌如工緻的蛇,帶著蠻狠的風格,凶悍地捲走了她口中已經半化的慕斯,然後纏住了她的舌。
“那你先吃。”
雙腿架在秦贇的肩上,腰被他緊緊地握住,毫無樊籬的關欣讓秦贇欺負得冇有任何抵擋之力。
吻她,像要把她生吃活吞了似地吻她。
她是這麼地喜好他呀。
她不知何時躺倒在廣大的飯桌上,無助地喘氣著,任由秦贇肆意妄為地欺負著本身。
一個六寸的小小蛋糕,被秦贇吃得一塌胡塗。
在氣喘籲籲的關欣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秦贇眼神含混地笑著,伸手在一旁的蛋糕上摳了一坨慕斯過來,漸漸地,抹在了關欣的脖子上。
看著關欣神采豔若桃李,眼中水光瀲瀲,秦贇又是心神一蕩。
吃過了脖子上的蛋糕,到鎖骨。
秦贇薄唇一抿,似笑非笑地望著關欣,長臂一舒,一把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撈到跟前。
內裡的三合安然套,都是空的。
在浴室裡幾近又要擦槍走火,秦贇乾脆關了水,扯了毛巾隨便將關欣擦擦,便將她抱出來,一把賽過在床上,磨刀赫赫,籌辦大開殺戒。
關欣被秦贇這突如其來的一搗弄得痛呼了一下,然後想想前次兩人大乾了三天也冇搞出性命……
秦贇太久冇回家,關欣也不記得去補給,這事光臨頭,才發明……
秦贇同坐在桌子上與他同高的關欣平視著,順手拾了支盤子裡的叉子,在四方的蛋糕上挖了一大口慕斯,送到她嘴邊。
她羞得滿麵通紅,卻說不出回絕的話語來。
看著這一顆惹人垂憐的櫻桃,他昂首,和順而虔誠地含住。
兩人數日未見麵,秦贇不免要耐久些。
關欣唇齒之間都是秦贇霸道的氣味,連舌尖上那點蛋糕的苦澀滋味也被儘數壓抑。
“這裡,最好吃。”
————
秦贇將麵前的關欣當作了一道適口甘旨的菜,一點一點地,將她吃掉。
“該我了。”
上一次是安然期,這一次也是安然期……
在關欣覺得這蛋糕吃起來冇完冇了了的時候,耳邊終究響起了秦贇宣佈結束的聲音——
一但吻上本身心儀的人,便輕易產生一發不成清算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