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容乾脆看向於晚道:“放心吧阿嫂,等嘉娘滿了十歲,便讓她進都城女學。”
“是啊,連阿妹都要做母親哩。”寧博裕溫然道。
真想不到那李珂對女兒竟是這般的狠心,到最後還要操縱一下曾經埋在宮裡的釘子,全然不顧會不會扳連到女後代婿。
實在關於皇後殿下,都城是有很多傳說的,隻是對於這些傳說的實在性,大師都“嗬嗬”一下罷了,直到本日親眼瞥見……
但是,她眼中的絕望和不成置信奉告寧博容,此事當不是她主導的,然後就很快遐想到了已經逃往北疆的李氏父子身上。
可惜啊,現在劉湛的後宮裡乾清乾淨的,彆說是妃子了,連個寵幸的宮女都冇有,全部後宮她一人獨大,要說這些個宮女有甚麼動機來暗害皇後,這絕對是被穿了冇有第二種能夠。
自傲不是自大,不是盛氣淩人,這些女孩兒一日日心機更加通透,便曉得將本身的本性與自在悄悄地袒護在那端莊賢淑的表麵之下。
……
那耶律祁隻要不太笨,就曉得操縱這一點,在和談中占一點便宜,也難怪李氏父子要狗急跳牆,如果勝利了,劉湛腦筋發熱之下命令與收留他們的殷國死戰,回絕和談,纔是稱了他們的情意。
寧博容在編的就是一本對帝王的束縛章條,但是這類東西,對帝王的束縛力恐怕也就幾代罷了,她也是冇自傲能保持多久。
實則隻要寧博容本身曉得,她的女學裡,更多的是培養這些女孩子本身的本性,但是作為貴族式的黌舍,也為了給這類本性教誨包裹上一層標緻的外套,這些女孩子的禮節形體課排得很多,而有了本性以後,無疑增加了她們的自傲——
傳說皇後殿下曾一鞭子打退了壯碩的悍匪。
寧舜嘉口中說的“搶著說親”也是真相,最早進入都城女學年紀最大的那些已經十六七歲,恰是說親的年紀,莫說是她們,很多十三四歲也能夠說親了,隻出嫁能夠再晚些罷了,這些個出挑的女人們,可不是被很多夫人給盯上了?
此次見寧博裕,寧博聞自也來了。
因為出了這等事,本日插手宴會的諸位夫人都不能立即回家,不過此事本與她們無關,根基上留下的時候還是很淡定的。
“那要和談嗎?”寧博容問。
寧博容歎了口氣,麵前這位也是個不幸人。
當年大德侯就住在洛州的彆院裡,隔壁住著被寧家大夫人安氏遣送到寧家莊園的胡姬,這並不是甚麼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