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就從女學開端。
寧博容點頭道:“已經完成了一半,但比方當年萬裡書院普通,國子監的鼎新一樣不能操之過急。”
她不曉得那是甚麼,隻是感覺前所未有的溫馨與輕鬆。
“我曉得,此事便全權交給你。”
讓這些女子不但僅去讀甚麼閨學,教會她們所謂的三從四德,而是教她們國粹,讀史、寫字、下棋,也教法術、明經。
另一為當世大儒黃頤堅之女黃君蘭,此女也是遇人不淑,因生母早逝,後母把她的婚事拖到了二十歲上,嫁了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墨客,生生受了十三年苦,卻又被那無情郎休棄,黃君蘭卻也不是那等忍氣吞聲的女子,嘲笑一聲寫一首《厭憎書》,不但表達了對這位丈夫的討厭仇恨,更是諷刺了他的無能傲慢,最後乃至表達了離開此等噁心男人的欣喜之情,使得那墨客名聲儘毀,她倒是帶著女兒回到家中,悠然度日,皆到寧博容的聘請以後,自也是欣然應喏。
直接帶著二人登記了姓名家世,才遞給她們一人一塊小銀牌子,“此為學籍號,還請兩位小娘子記好數字,收好牌子。”
“當真如此?”
“阿姐,到了這裡,我竟是不想回家了。”
她們並不曉得,這裡的很多下仆,本是寧博容美意,從宮中放出來的宮女一類,在外不但讓她們具有假期,更是自在了非常不止,畢竟不似是宮中那般端方森嚴,瞧著一群活潑的小娘子,表情也是開闊很多,總比一輩子關在宮內成了那白頭宮女要幸運多了。
不能操之過急,一步步漸漸來,總要先讓封建天下裡金字塔尖的那些權貴們風俗了女學的存在,再謀其他,這第一所,當是隻為貴女們辦事的“女子貴族黌舍”了。
女學罷了,他天然支撐寧博容。
兩棟講授樓的側麵,卻另有一排屋舍,這便是這都城第一女學的食堂了,靠近食堂的處所,辟有兩間廚藝課堂,卻也是今後這些女學子的選修科目。
其間莫說是那些帶路的婢女,即便是仆婦,都很有幾分分歧。
寧博容是想讓那些在外界端莊嫻雅的女子,在這裡能有一方真正放鬆下來的小六合,而這一層的窗戶開得極大,采光天然非常不錯,樓層不高,不至於讓圍牆外的人看到內部模樣,又有各種光鮮的植物,牆角有早就安排好的紅茶並稍好的開水,杯子是敬愛的橢圓形大茶杯,有耳朵一樣的柄,能放在那些個長條形下中空的桌子上,也能夠碰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