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昔日老友,隻是你阿爹去官,他卻仍在瀚州仕進,原同你大兄一樣,乃是瀚州刺史,隻是瀚州乃是中州,是以官階比你大兄要低上一階。”
“日子定下了,因那於家□□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家博裕更是年長,婚期便定在蒲月初六。”崔氏蹙著眉,照她的心機更早一些也是無妨,於家早就備下了於晚的嫁奩,但太倉猝老是不好。
說句實話,看到這些彩禮,她深深感覺以往看的時裝電視劇棍騙了她,這範圍,底子就不成能包到那些個盒子裡去好麼,單單看那抬彩禮的壯漢就有幾十個,那是相稱壯觀浩大,並且東西……也完整顛覆了她的認知。
“甚麼書都看一些,”於晚淺笑道,“倒是寧家mm的名聲,我遠在瀚州也是傳聞了。”
早早的寧盛便親身替於珽盤下了鎮裡一處三進的院子,有個不算大的小花圃,又有一池荷一座小亭,雖格式上不如北地的寬廣,卻很有幾分南邊園林的精美,最首要的是離盧成山、張敏之家都近,也便於經常來往。
寧博容原要來找崔氏,倒是在簾後腳步頓了一頓。
張茹眉間微微一動,緩緩道:“但是《少年說》?”
說著便有些傷感了,畢竟她的母親纔剛過世三兩年罷了。
萬裡書院這兩年俄然崛起,使得這山下的屋子都漲了很多代價,一些外埠肄業的學子如果一時未能入書院讀書,便在山下租賃一屋舍住下,此地小橋流水,很有南地水鄉風情,也算是一安好平和的讀書好地。
在大梁,這要結次婚,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
“就貼這個吧。”淺綠的五瓣梅花鈿也貼好,還是是素麵朝天,寧博容就如許跟著崔氏出了門。
這邊聊了一會兒,便開了宴,瀚州靠海,這於家人的口味就與他們不儘不異,一桌子的菜根基上都是……海鮮類為主,不過幾味點心倒是很特彆,寧博容特地問於晚問了食譜,於晚也就大風雅方地給了,這不是那等獨家點心,在瀚州並很多見,但看她的熟諳程度,怕是做點心也是一把妙手。
“洵拜見姨母。”沈七恭恭敬敬地行過禮。
在這個年代,十九歲卻已經是很成熟的年紀了,這魯氏實則也才二十出頭罷了,她已生了一女,這年纔剛三歲,也抱出來見客,一群人便圍著她,這小女人也不怕人,倒是咯咯笑得歡。
年後氣候更加酷寒,還未開春之前,對於北地將士而言倒是雪上加霜,劉湛去後陸連續續給寧博容寫過幾封信,倒是聰明地寫給寧舜華,再打通了這位表妹轉交的,是以崔氏都未曾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