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容擺擺手，對於這個年代的文人而言，這類體例……恐怕比所謂的講授鼎新更要有效吧？冊本的儲存和裝訂，對於文人的意義，要高過統統。

拿著陸質的這本打算書，撕成一頁頁，然後，沿著邊沿細細用針線縫起來，做成寧博容影象中線裝書的模樣，“看，這不就成了？”

那些個貧寒子一返來，就立即將書院上高低下都打掃了一遍，勤奮得很，連寧盛都一向在說，收了他們以後，實在是費心很多。

“容mm，這又是你安插的吧？”

寧博容笑道，“看這冊子還太薄，如果厚一些的書，比方學子們讀的四書五經詩經楚辭，用線訂得厚一些，再用紙從這裡——”她纖長的手指一劃正麵靠近書脊的處所，“將線裝訂的陳跡都包裹出來，再在書脊的位置寫上書名，像是這般豎著一本一本整整齊齊放好，今後如果要找書，這一看書脊就明白，又不必往下翻將書都翻亂，豈不更好？”

崔氏冇好氣道：“我聽那些教敝宅學子的夫子們道，他們既要寫講授打算，還要每節課都備課，說是這等新式講授體例乃是寒川教的——”當初收這些貧寒學子本就說是崔氏做善事，是以崔氏並非那等給了錢就不體貼之人，她還是經常問問這些學子的動靜的。

“以是，我想，這摺疊的書冊如果稍厚一些，便輕易狼藉破壞，如果拿著線沿著邊脊繞一繞呢？”

寧博容：“……”

“……是我想的。”

這個年代，這方麵實則還是很寬鬆的。

“真的嗎？”

不太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候，她們已經完整被寧博容養刁了胃口，完整被拉攏了……

……不過說出來也冇啥，指不定還讓這變態生出更多的惡興趣來，此時又不是封建禮教森嚴的明清，不說官方序齒論輩冇那麼講究，隻要不是三代內自家亂了倫常，這普通姻親乾係家走動時底子不會太計算輩分題目，莫說其他，唐時李治娶了他爹的小老婆，唐明皇娶了兒媳婦，這等事也冇被文人的嘴皮子噴死。

現在卻發明，是她錯了，爹孃便是爹孃，他們是真正愛著本身，包涵到近乎寵嬖的程度。

實則寧博容最後是想做酸奶的，但是牛奶的發酵可冇那麼簡樸，做到最後仍然是……失利，乳酸菌這玩意兒公然不是那麼好弄，反倒是奶油不算難，用雞蛋和牛奶便能夠做出來。

崔氏“咦”了一聲，“用線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