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垂垂暗了下來,天空中響起了幾道悶雷,顧寒昭暗道糟糕,中午未過天卻完整暗了下來,怕是要下雨了。雖說春雨貴如油,但對於趕路的人來講這雨來得實在不巧。
趙無瑕停下分開的法度,不動聲色地理了理衣袖,唇角也恰到好處地勾起一抹弧度,如如果平常男人早就被她的姿色所惑,便如宿世的顧寒昭普通,可惜此生的顧寒昭全部心機都在趙掩瑜身上。如果心有所屬,即使是傾城之色也不會放在眼裡。
趙掩瑜還冇有完整從與顧寒昭共騎的高興中緩過勁來,便聽顧寒昭扭頭附在他耳邊說道,撥出的熱氣打在耳朵上,刹時紅成一片。這來由糟糕得很,車上再擁堵也不會比兩人共乘一騎來得擁堵。顧寒昭忍住想要大笑的*,悄悄抖了抖韁繩,收到解纜信號的踏霜飛奔而去。
“恩。”趙無瑕隨便應了一聲,正籌辦回身歸去,便聞聲一陣馬兒的嘶鳴聲在身後響起。
見已經將馬車遠遠地甩在前麵,顧寒昭輕拉韁繩,踏霜極有靈性,漸漸放緩了飛奔的腳步。顧寒昭輕笑,曉得這幾日將它拘在白帝城中甚是委曲,本日機遇可貴,讓它暢快淋漓地跑一場,而本身也有所收成,算是一石二鳥。
“是,母親。”趙掩瑜垂眸,眼中無喜無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