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掩瑜是在客房裡被顧冉升喚醒的,顧寒昭則是在本身房中疼醒的,他重傷未愈,這幾天又喝了很多的酒,本來仗著身強體壯,並不在乎。卻不想一早醒來傷口便模糊作痛,而本身不過皺了皺眉,顧冉升便焦心腸命人去請大夫,厥後想到趙掩瑜就是現成的大夫,便吃緊地去客房喊趙掩瑜。
顧寒昭無法地望著醉死在本身懷中的趙掩瑜,剛纔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現在卻卸去了統統防備,和順地躺在本身懷中。顧寒昭抿唇,拂去了趙掩瑜頰邊的一縷髮絲,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當真地打量趙掩瑜的麵貌,溫潤的氣質掩去了他略帶平平的眉眼,眉間一道淡淡的皺痕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撫平。
顧寒昭扶額,他與顧冉升一起輕裝簡行,卻不想到了白帝城便無端多了一車行李及……一小我,盧青此時正和顧冉升坐在馬車上有說有笑。
顧冉升剛分開,不待盧宿陽等人開口細問,就說道:“顧公子冇有甚麼大礙,好好療養便是,隻是要忌口,辛辣油膩的食品不能食用。”過來半晌又提示道:“特彆是酒。”